生死的精銳,明白嗎?”
魏徵睜大了眼睛:“如何不畏生死呢?主公有什麼辦法?”
王世充的眼中碧芒一閃:“讓今天請戰的全都去城外的校場,站在箭靶子邊上,讓人對著射箭,如果不閃不避的,就是不畏生死,如果怕了挪了步,就是怕死的,這種人就不要。”
魏徵眉頭一皺:“用真箭射嗎?只怕會有所傷亡啊,萬一有人死了,不是可惜麼,這也會動搖軍心士氣。”
王世充笑著搖了搖頭:“不需要,玄成,這回射箭的人,由我王家部曲來執行,你現在叫王仁則過來,我有事要對他吩咐,還有,現在就把請願的軍士們全部帶到城外,我要開始挑選真正誠心,又不畏生死之人了!”
魏徵點了點頭,轉身就要走,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對著王世充說道:“主公,這回你要帶多少軍隊出擊?剛才你沒說呢。”
王世充微微一笑:“兵貴精不貴多,步騎兩萬,足以破敵!”(未完待續。。)
第二千二百二十六章 收買邴元真(八更)
回洛倉城,裴仁基一身將袍大鎧,立於城頭,笑著看著張權與崔善福一行,帶著一輛囚車,押著那蓬頭垢面,身著死囚服的於洪建前往東都,於洪建的哭嚎之聲順風傳來,嘶心裂肺,裴仁行勾了勾嘴角:“這小子殺楊廣的時候不是挺能耐的嘛,這會兒卻哭的跟個娘們兒一樣。真是丟人。”
裴行儼搖了搖頭:“這於洪建也算是個悍將了,聽說作為先鋒到黎陽城下時,也殺敗了徐世績手下的勐將丘孝剛呢,若不是徐世績設了陷阱讓他入坑,哪有這麼容易抓到。不過哭成這樣,確實是有點折了英雄氣啊。”
一邊的長史邴元真滿臉堆著笑容:“那是,他可是弒君啊,這給送去東都,估計會死的跟以前的楊積善,韋福嗣一樣慘。”
裴仁基點了點頭,沉聲道:“好了,邴長史,這回洛倉城就交給你啦,魏公有令,讓我們大軍出動,到淇水一帶支援,這是要跟驍果軍決戰了,我只能給你一萬兵馬,讓你防守此處了。”
邴元真哈哈一笑:“放心吧,既然跟東都有這樣的協議,一萬兵馬足夠了,裴柱國,你安心出征吧,卑職祝你旗開得勝!”
裴仁基點了點頭,轉身就走,片刻之後,一條長龍般的騎軍,首尾十餘里,帶起漫天的煙塵,馳向了東北的方向,正是向著淇水而去。
邴元真伸了個懶腰,正要轉身下城,一個親信侍從突然湊了上來,低聲道:“主公,這回隋朝使團裡,有一個人留了下來,出手就給了小的一顆夜明珠,說是給主公的見面禮。”
邴元真的臉色一變,連忙拉著這個侍從走到了一邊的城樓中,低聲道:“什麼夜明珠,在哪裡?”
那個侍從從袖子裡摸出了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珠子,在這個陰暗的城樓裡,這珠子一掏出來,如同一個八百瓦的電燈泡一樣,頓時整個暗屋裡都是一片通明。
邴元真的眼睛一下子睜得跟這個夜明珠一樣大,他出身不過是一個縣吏,這些年來雖然幫著瓦崗軍一直管錢糧,但哪曾見過這等異寶,這下驚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了,一下子搶過了這顆夜明珠子,在手上摸來蹭去的,好一陣,才喃喃地說道:“這,這可真的是稀世珍寶啊。”
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把抓住了那個侍衛的衣服,沉聲道:“來人在哪裡,他真的說這個只是見面禮嗎?”
那侍從連忙點頭:“不錯,他說只要主公肯跟他合作,以後比這好得多的寶貝,也有的是。”
邴元真突然生出了一絲警覺,喃喃地說道:“孃的,這一出手就是這麼貴重的寶貝,他想叫我做什麼?該不會是要我背叛瓦崗吧。”
侍從嘿嘿一笑:“主公,現在魏公不是已經接受了朝廷的官職,被招安了嘛,那咱們現在也都重新回到朝廷,是官軍了,也談不上什麼背叛瓦崗吧,來人是朝廷的人,說是久聞主公的大名,想要結交,也沒說要您做出對不起瓦崗的事啊。再說了,就算他真的要提什麼非份要求,咱不答應就是了,再怎麼說,拿了人家一個珠子,見一面也是人之常情吧。”
邴元真咬了咬牙:“你說的不錯,這人現在何處?”
魏徵那有些沙啞的聲音就在閣樓上響起:“在下魏徵,在此恭候邴長史多時!”
入夜,天色已黑,東都城頭。
於洪建的慘叫聲從城門外不停地傳過來,他的腦袋卡在一個大車車輪裡,四肢被釘在木樁之上,形成了一個大字,洛陽城內的文官武將,不停地排著隊輪流上去對他射箭,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