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隨便殺人。”
“是啊,我們兄弟不過是在一起喝個酒,不是軍議,要是軍議也不會讓此人在門口了,這可是你的親隨啊,應該不會害你的,我也見他在戰場上救過你啊。”
單雄信咬牙切齒地說道:“哼,就是這小子想用這種方法來接近我,取得我的信任,然後探聽軍情。一定是這樣的。”
單雄信的滿臉通紅,鼻子裡噴著重重的酒氣,搖頭晃腦,一邊不停地伸腳踢著跪在地上的單秋水,直踢得他口鼻皆流血,都不敢起身。
秦瓊皺了皺收頭,沉聲對著帳外道:“來人,給我把此人拖下去,嚴加看管,等單將軍酒醒了,再行發落。”
幾個軍士衝了進來,架起單秋水就往外走,單雄信嘴裡含煳不清地罵道:“狗賊,奸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宇文化及,是王老邪派來的奸細,故意,故意要把我軍的計劃告訴賊人,我,我要,我要殺了你!”
就在單秋水給拉出帳外的那一瞬間,單雄信一直眯著的雙眼圓睜起來,大吼道:“別讓他跑了,今晚千萬別讓他跑了!”
單秋水心領神會,輕輕地向著單雄信點了點頭,就大哭著給拖了下去。
入夜,一處營帳之中,門口站著幾個秦瓊部下的軍士,扛著長槍,在這門口不停地逡巡著,一邊喝著酒,一邊罵罵咧咧地抱怨著自己為什麼運氣這麼差,還要在這下半夜去值守一個犯了軍紀的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