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眼環視大廳,這些人又連忙低下了頭,李密微微一笑,說道:“讓各位受驚了,剛才我已經把話給說得清楚,翟讓罪有應得,除此之外,我不誅殺一人,此事就此揭過,以後大家都不要再提,只需要引以為戒,在我李密的瓦崗寨裡,不允許有人起異心,另立山頭,不聽號令!”
所有山寨頭目們都是汗出如漿,不停地點頭稱是,李密扭頭看了一眼房彥藻,說道:“外面和翟讓老營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房彥藻的腳仍然踩在王德仁的頭上,他說道:“外面的流水席上的各大當家的部曲護衛,已經全給藥翻了,這會兒睡得跟死豬一樣,都捆在了一起,不過沒有出人命,老營那裡,裴柱國的兵馬已經把那裡團團圍困,邴長史正在勸降徐軍師,有茂公在這裡,想必徐軍師也不會亂來的。”
李密的眉頭一皺:“怎麼老營沒有控制住,裴柱國是幹什麼吃的!”
房彥藻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徐蓋好像早就預料到會出事,所以沒有大吃大喝,而是戒備森嚴,裴柱國的兵馬一接近,他們就閉營而守,現在兩邊正在對峙著,不過魏公你放心,老營裡不過兩萬多人,裴柱國現在就帶了三萬多鐵騎圍住他們了,加上內馬軍,想要消滅他們,不過是舉手之勞!”
李密搖了搖頭,沉聲道:“胡鬧,什麼消滅不消滅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