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勤輜重,根本不可能分出大軍單獨征討,按說他離黎陽這麼近,應該第一個接到訊息,可是過了這十幾天他都無法出擊,這說明他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而江陵的****起,帶領的只是久不習戰的州郡兵,我大隋自滅陳之後,在南方撤府兵,原來作為前線的荊州地帶,也因為成了內地,戰備一落千丈,要靠他們對付楊玄感的虎狼之師,無異於痴人說夢。再說了,荊州一帶,一向是蕭氏西梁的老家,需要留兵鎮壓才是。怎麼能輕動兵力呢?現在留著兵都要怕有賊人響應楊玄感,趁機作亂,更不用說大軍撤走了。這一路,也不能指望!”
眾將聽得連連點頭,崔君肅一直捻著鬍子,微微地眯著眼睛,凝神傾聽,聽到來護兒說完後,他的眼睛慢慢睜開,說道:“那來大帥的意思是,天下兵馬,都不足倚仗,只有我們這一路,才是大隋最後的希望了,對不對?”
來護兒沉聲道:“本帥沒說這樣的話,只是其他各路都有他們的難處,現在徵遼大軍遠在萬里之外,整個大隋的腹地空虛,能直接投入戰鬥的強大機動部隊,也只有我們這一路了。我們不出手,東都危急,大隋危急!”
說到這裡,來護兒站起了身,眼光掃過眾將的臉龐,聲音中多了幾分感情:“各位,從大道理說,我們是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