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無逸冷笑道:“我們東都兵馬也有十幾萬,比他們的數量多得多,王世充儘管也有近十萬人馬,但瓦崗的俘虜就有五萬多,還有三萬多是最近放糧募集的入城百姓,並無戰鬥力可言,真正算得上死黨部曲的,也就那兩萬多的本部人馬罷了。我們不用擔心,只要殺掉領頭的王世充,下面的人沒了組織,也鬧不起來,想鬧我們就出兵鎮壓。”
段達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點了點頭:“那就一切依公等所言吧。”
元文都微微一笑,在政事堂中間的大桌上展開了一張輿圖:“這張是洛陽城內的地形圖,咱們就商量一下,如何調配兵力吧。”
半個時辰後,內史省外的茅廁,段達的女婿張志,扶著段達從政事堂緩緩而來,段達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地說道:“我就知道,這魚不新鮮,奶奶的,一定是那廚子貪了買魚錢,買來死魚,害得老子腹瀉不止。張志啊,你現在就回去,給我把這個廚子抓了,說不定,他還給我下毒呢。”
扶著段達,全副武裝的一個三十餘歲的宿衛軍官,正是段達的女婿張志,今天正好在政事堂當值,剛才裡面開會的時候,段達突然臉色慘白,額頭冷汗直冒,說是腹瀉難忍,連路都走不動了,元文都今天的密會,只安排了心腹衛士在外值守,而張志正好輪班,於是就讓他扶著老丈人出恭。
張志微微一笑,正要開口,卻聽到段達低聲道:“張志,你半個時辰後換班,馬上去含嘉倉城,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