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槊頭,一邊冷笑道:“尉遲將軍,等我取下槊頭,包上布囊,你也可以持槊跟我一較高下,我李元吉的手下,還從不打赤手空拳之人呢。”
尉遲恭也已經脫去了官服,露出了裡面的一身黑色勁裝,配合著他那斗大的頭顱,巨熊一樣的身軀,那肌肉的壘塊幾乎要把這一身勁裝給撐破,任誰看了,都要喝一聲彩,暗道一聲英雄好漢。
尉遲恭哈哈一笑:“齊王殿下,沒有頭的槊,還叫槊嗎?我剛才說了,奪槊是空手,不需要用兵刃,你只當這裡就是戰場,對著我這個敵人使出武藝好啦。”
李元吉的臉色一變,冷笑道:“那萬一給我刺到尉遲將軍了,二哥豈不會怪罪小弟了呢?就是父皇,也會責罰我的。”
李淵也有些意識到不對勁了,看向了李世民:“二郎,你還是勸勸尉遲將軍吧,切磋武藝不要真傷了和氣,甚至有流血事件出現了。”
尉遲恭冷笑道:“陛下,秦王勿慮,尉遲有自信,齊王傷不了我。”
李元吉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蠻子,看槊!”
他的手猛地一擰一緊,就把槊頭牢牢地給安在槊杆之上,一槊刺去,直取尉遲恭的中門,這一招名叫長龍直入,大巧無功,直接就是沒有任何的變化,直取對方的心腹要害,李元吉征戰數年,靠這一招不知道刺殺過多少驕兵猛將,只是這一次,畢竟是在朝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