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站在門口一口氣說完,我心痛難耐,他來就子息單薄,沒想到竟又失一子,這種傷痛,怕是要壓垮了他。
步出房門,邊走邊道:“快去備車,我這就入宮。”背後的菊香猶豫一下道:“娘娘是否整理一下儀容。”我一怔,這才發現,自己仍身著單衣。回頭進房,吩咐菊香簡單的梳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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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暖閣外黑鴉鴉跪了一地,最前面的聽聲音像是張廷玉:“……,皇上,您的身體關係著我們大清江山,您不能這麼下去啊。”他話音剛落,眾大臣但齊聲說:“臣等懇請皇上以江山社稷為重,臣等懇請皇上以江山社稷為重,……。”一聲接著一聲。
高無庸在房門前苦著臉,待看見我,他面色一喜,快速走過來道:“娘娘,皇上已兩日未進食,也不允許奴才們進去服侍。”
我暗暗嘆氣,兩年內連失兩子,這種錐心之痛,又豈是勸兩句就能消除得了的。
目注著那緊閉的房門,我心中痠痛不已,開口問道:“怡親王去哪了?”高無庸回道:“王爺一直在忙朝上的事,另外,六十阿哥落水的事,也由王爺親自查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