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樣?”柳貴人冷笑,“別以為喬貴人不在了,別的人就有機會了,蕭貴人可在旁邊等著呢,有她在,別人一樣沒有機會。”
“主子?”
雪竹有點吃驚,怎麼過了一晚上柳貴人就大變樣了?莫不是精神受什麼刺激了吧?
“別以為我不知道,皇上會知道昨晚上的事肯定與那姓蕭的脫不了干係。雪菊,去過廚房了?他們怎麼說的?”
“回主子,昨晚上是蕭貴人的丫頭去廚房拿了一點酒菜,不久之後就頻繁的有丫頭過去要酒要菜,那個時辰還不到宮禁的時間。”
“聽見了?筵席開始的時間還不到宮禁的時候,只要說讓自己的丫頭去廚房就可以把人打發出去,我就不信那姓蕭的這麼長的時間裡她沒有在宮裡安排自己的眼線。”
“主子英明,可是主子又是怎麼知道喬貴人最大的競爭對手是蕭貴人?蕭貴人並沒有侍寢幾次啊。”
“那又怎樣,一開始笑得歡的不見得能笑到最後,姓蕭的比姓喬的更難對付,她們家與皇家的關係更久遠,而且聽說這蕭貴人下得一手好棋,最是精於算計,姓喬的沒她會算,輸了也不奇怪。”
“主子擔心,蕭貴人打壓其他貴人的手段會更加的惡劣?”
“何止是惡劣?卑劣都有可能。不過這是在後宮生存的法則,她不卑劣,那就是別人卑劣,就看誰的手段更勝人一籌罷了。”
“主子英明,可是為何……”
“怎麼?怕了?還是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與昨晚相比相差太大,不太正常?”柳貴人似笑非笑的看著房裡的四個丫頭。
“奴婢不敢。”丫頭們立刻惶恐的跪下。
“別怕,我只是想通了,不能再這麼渾渾噩噩的生活下去,我不要成為別人向上爬的墊腳石。”
“小姐,您能想通這點真是太好了,奴婢們也放心了。”雪梅拍著胸口,眼裡噙著淚花。
“有什麼好?一旦相通了就覺得這個世界沒什麼意思了。”
“啊!小姐,您千萬別想不開啊。”雪梅和雪蘭大驚失色,立刻撲上來,防止柳貴人做出什麼不妥當的行為。
雪竹額上滴下一滴汗,這柳貴人轉性轉得也太極端了吧。
“幹什麼,幹什麼,想以下犯上嗎?通通都閃開!”柳貴人柳眉倒豎,乍一看,還頗有威嚴。
“小姐……”雪梅和雪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