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夫人自然應了,下去辦事,陸寶菱笑眯眯的靠了過去:“祖父,您老可真是及時雨啊。”
陸萬林又好氣又好笑,點了點陸寶菱的額頭:“事不過三,韓舟總不能在家躲一輩子,你還是趁早想個法子吧。”
陸寶菱不服氣:“如今又能怎麼辦呢?若是韓舟在京城一露面,就會被韓家抓走,就是不死,說不定也是一輩子不見天日,祖父,您有什麼好主意沒有?”
陸萬林長嘆一聲:“如今都知道誠郡王圖謀不軌,可卻沒有證據將其揭發,這是最難辦的地方,韓千帆有那幾萬大軍在手,京城勢在必得,將來少不得要有一番大亂,我想著,可以把韓舟送到軍中去,一來好隱匿身份,二來,真到緊要關頭,咱們也多了一個退步,一份勝算。”
陸寶菱道:“這也是個法子,只是不知道韓舟願不願意?”
“我願意。”韓舟突然走了進來:“只要能為祖母報仇,我做什麼都願意。”他神色堅毅,全然不見以前的吊兒郎當。
在陸萬林的安排下,韓舟被送到了西南剿匪大元帥丁冶文那兒。
丁冶文是陸萬林的至交丁重之孫,當初丁冶文去西南剿匪,也是陸萬林極力推薦的,徐廣庭年輕時跑到西南去胡鬧,也是徐宗政求了陸萬林,寫信給丁冶文,把徐廣庭從小兵堆裡頭給找了出來。
若是誠郡王真的造反,那麼皇上可以依仗的內有京衛指揮使司,外就是西南大軍了。
又過了五天,陸寶菱又和徐廣庭見了一面,互相交換訊息,陸寶菱把韓舟去西南軍中的事說了,徐廣庭也找到了不少有用的資訊:“我去大恩寺打聽過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