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承諾。
於是他將羅玉娘託付給了韓千帆的妻子照顧,自己則去了西北。
羅玉娘卻從韓家逃脫,一路尋去了西北,傅山河看著滿面灰塵一身狼藉哭著叫著他的名字的羅玉娘,再也無法置之不理,於是請韓千帆主婚,二人成親。
羅玉娘是個很堅強的人,而且她很聰明,可以說是傅山河的賢內助,傅山河知道別人說他懼內,可他不在乎,知道那些人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他不忍心羅玉娘跟著他吃苦,便在定遠城給她找了個院子安置下來,自己得空的時候便回城去看她。
今日傅山河又得了空,匆匆趕回去見羅玉娘,卻見自己的那個小院子裡多出了三個陌生男子,傅山河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他大聲喊著羅玉孃的名字。
羅玉娘匆匆從灶房出來,見了他十分驚喜,傅山河抱著她,兩個人也不顧及他人,很是親熱,這倒叫徐廣庭有些羨慕。
傅山河看向了徐廣庭:“他是誰?”羅玉娘笑眯眯道:“他是我弟弟。”
傅山河十分驚訝,羅玉娘可是孤兒,什麼時候又冒出來一個弟弟。
徐廣庭拱手道:“是這樣的,我是有一個姐姐小時候在看花燈的時候走丟了,後來一打聽才知道是被賣給人販子了,我們家輾轉打聽了很多年,一直找到西南去,聽說了玉孃的事,覺得玉娘和我走丟的姐姐很像,這才一路打聽過來尋找,沒想到真的是。”
傅山河眼中疑惑之色不減,可還是施了禮:“原來是羅公子。”
徐廣庭搖頭:“不,我姓徐。”
傅山河看向了羅玉娘,羅玉娘笑道:“羅玉娘本來就不是我的真名字啊。”
傅山河這才點點頭,又細細的問了徐廣庭許多問題,這些徐廣庭都是早就和羅玉娘對過的,回答的很是乾脆,見傅山河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徐廣庭笑道:“我臨來前,母親曾告訴我,我姐姐的後腰處有一顆米粒大小的黑痣,不知可對?”
傅山河睜大了眼睛,旁的可以編造,這種私密之事是做不得假的,便信了八九分,言辭之間也客氣了不少。
到了晚上,因為地方小沒辦法留客,徐廣庭和陸七陸九便住在了客棧,接下來就要看羅玉孃的了。
傅家小院裡,傅山河劈了柴,堆成一堆放到柴房,又把缸裡挑滿了水,羅玉娘早就收拾妥當,夫妻二人安歇,許久不見,自然又是一番旖旎纏綿,傅山河抱著羅玉娘,心中還是想著今年所見的徐廣庭,一見就知道不是簡單的角色,他說他叫徐廣庭,這名字怎麼有點熟悉?
徐廣庭!
傅山河猛地坐了起來,徐廣庭不是徐宗政的孫子麼?如果他真的是玉孃的弟弟,那麼玉娘也成了徐宗政的孫女,那麼自己不就是徐家的孫女婿了?
他搖醒了入睡的羅玉娘,急切問道:“你是徐宗政的孫女?”
羅玉娘揉了揉眼睛,心想他總算反應過來了,道:“是啊。”
傅山河頓時心緒複雜起來。
韓千帆是支援李慕容的,自己相當於也站在了李慕容這一邊,如今玉娘又成了徐宗政的孫女,這可怎麼辦。
他問羅玉娘:“你可有什麼打算沒有?”羅玉娘道:“怎麼?你怕我跟他們回去?你放心,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嫁給了你,你在哪我就在哪。”
傅山河道:“你可知道他是皇上下令通緝的人物?”
羅玉娘不滿道:“就算他殺了人,他也是我弟弟。”傅山河忙道:“我也沒有輕視他的意思,我就是覺得蹊蹺。”
羅玉娘道:“今天他倒是告訴我一件事,知道你為韓千帆效力後,讓我勸你不要再繼續助紂為虐。”
正文 111。反攻
PS:
第二更,這部分寫的比較快,實在不大擅長這個。
傅山河哼道:“我就知道,當初你說做人要仁義,不管誰當皇上,這義氣不能丟,要不是你勸我,如今我就早就辭官歸隱了,怎麼又說這個話。”
羅玉娘尷尬的笑笑:“此一時彼一時嘛,韓千帆當時對你說,廣宣王並非先帝親生,推舉李慕容登基才是正義之舉,我也知道你們注重血統,這才勸你幫忙啊,可如今廣庭說,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李慕容的陰謀,咱們都受了矇蔽。”
然後把徐廣庭告訴她的事情都告訴了傅山河:“咱們在西北多年,訊息不通,往往是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廣庭的妻子和廣宣王的妻子,皇上的妻子,都是一家子姐妹,斷沒有什麼秘密,廣庭說的也很清楚,丁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