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
再加上這一路的打,韓千帆算是認識到了,這丁冶文就是個流氓,打仗不講章法,更不要臉,各種詭計層出不窮。
有一次他們被韓千帆圍困在山上,斷絕了糧草,丁冶文這個老不要臉的叫士兵輪流叫罵,誰都不罵就罵韓千帆一個人,言辭之難聽,讓他忍無可忍,最後他下令燒山,卻被丁冶文在後山找到個缺口殺了出去,所以韓千帆對丁冶文恨得牙根癢癢。
正文 112。故人
恨歸恨,要是打了敗仗,韓家肯定不好過,他和韓雲商量計策,韓雲道:“我倒有一個方法,如果把陸寶菱綁過來威脅徐廣庭,徐廣庭斷然不肯輕舉妄動,咱們便能找到機會,只是這法子有些卑鄙。”
韓千帆哼道:“卑鄙?只許他們卑鄙,我們就不行?寫信回去請皇上定奪,我想皇上也不會反對的。”
李慕容當然不反對,可他知道陸如玉肯定反對,他思來想去,還是準了韓千帆的主意,只要這件事瞞著陸如玉就好了。
當夜,李慕容就打算派身邊的侍衛將陸寶菱從徐家綁了出來,直接送去徐州。
不過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且不說徐家也有護衛輪流巡邏,就是陸寶菱的院子也有四個侍衛保護著呢。
要是打草驚蛇,陸寶菱起了警惕之心,想要動手就更難了,若是想在外頭動手倒是容易,可如今陸寶菱難得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可怎麼是好。
兵貴神速,李慕容也怕耽誤了徐州的戰事,便吩咐程懷玉將其騙了出來,若是平時,程懷玉忽不喇的叫她出門說有事商議,陸寶菱肯定不去。
可如今正直多事之秋,她也沒多想,帶著丫頭和侍衛去了約見的地方,結果剛到地方就被放倒了,陸寶菱身邊四個護衛雖然跟著陸寶菱出去慣了,可都是平平安安的,說實話,也都有些懈怠——誰能想到有人會光天化日的綁人哪。
程懷玉看著暈倒的陸寶菱和兩個侍衛一個丫頭,吩咐李慕容身邊的侍衛:“將人送到韓將軍處,交給韓將軍定奪,記住了,不要傷害她,要是讓我知道誰動她一根汗毛,休怪我翻臉。”
侍衛們趕忙應承。將人裝上了馬車,往徐州疾奔而去。
程懷玉則留下善後,叫人把陸寶菱的侍衛和丫頭送回了徐家,這是要對徐家通風報信的意思了,因為侍衛和丫頭都知道陸寶菱出來找他,如今人不見了定來找他要,他也算是變相的幫陸寶菱一把,究竟如何要看徐家人如何應對以及陸寶菱自己的造化了。
陸寶菱醒來後發現自己又被綁票了,心裡很是鬱悶,回想暈倒之前的事。便知是程懷玉動的手腳,心裡疑惑,見自己手腳也沒有綁上。嘴也沒有堵上,越發的奇怪。
她開啟車簾,只看到外面飛快向後退的景色,外面坐著兩個正值壯年的男子,一看身手就不錯。他們看陸寶菱往外瞧,也十分淡定,沒有說什麼,對於陸寶菱的問題也置若罔聞。
馬車在飛馳,要想跳下去估計不是摔斷了胳膊就是摔斷了腿,陸寶菱想想。上回那樣危險的時候自己都熬過去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可怕的,索性安安穩穩的躺在馬車裡休息起來了。
直到傍晚。馬車才停在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小客棧,外面也停了一輛大馬車,估計也是來往的商客,那兩個侍衛得了程懷玉的吩咐,並不敢怠慢陸寶菱。只是點住了她的穴道,叫她不能呼救。又給她戴上幃帽,一左一右制住她,這才進了客棧。
看著他們這一對奇怪的組合,客棧的小二卻見怪不怪了,熱情的招呼著,陸寶菱不能說話,雖然能動,可左右都被擋住了,想要逃脫也不可能,因此乖乖進了客棧,思慮著逃走的法子。
兩個侍衛因為客棧沒有空房了在和掌櫃的交涉,陸寶菱站在一旁,忽然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她稍加思索靈光一閃,那人居然是李三娘,當時裴鉞抓住她賣到了通州,就是落在了李三娘手裡。
這算是陸寶菱遇到的唯一一個熟人了,可是,她燒了李三娘的船,放走了李三娘的人,李三娘肯定恨她入骨,如今就算她救了自己,也是出了虎穴,又入狼窟。
她這麼一猶豫,那兩個侍衛已經交涉完畢,推搡著她上了樓。
花重金買下了一間屋子,兩個人將床讓給陸寶菱睡,他們睡在地上,又吃了小二送到屋裡的飯菜。
陸寶菱躺在床上,假裝睡著想讓那兩個人放心,誰知兩個人竟壓低聲音說起話來:“我看了,她睡著了。”
“沒想到她這麼鎮定,不哭也不鬧。”
“越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