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平常。
車門推開,裡面的人頗為狼狽的爬出來。一幫土匪兇惡的目光看過去,瞄到那女,都是眼前一亮。老實說,他們活了大半輩,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美貌的女,看人家俏生生的雪白臉孔,精緻到極點的五官,高聳的胸脯,盈盈不足一握的蠻腰,真是極品中的完美品。
剎那間,土匪們的眼神變得貪婪充滿獸性,彷彿餓狼似的,目不轉睛的盯著女看個不停。
那大鬍匪首嘖嘖說道:“媽的,這小娘們長得真帶勁兒。”
眼見車被這些傢伙弄翻了,西門浪心中氣惱,他強忍住心頭的怒火,陪著笑臉說道:“各位大哥,咱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們這是幹什麼?”
大胡冷哼一聲,“你他媽的是傻啊,老是土匪,你說我要幹什麼?”他臉露出獰笑,“小,膽不小啊,敢在此處經過,知道這裡叫什麼嗎,地獄戈壁。算你倒黴,碰我們了,從現在起,你的車,錢和東西,還有女人,都歸我們了。我們一幫人要開你的車,花你的錢,輪著玩你的女人……”
此言一出,眾多土匪一陣狂笑,有人滿臉猥瑣的道:“這小娘們,真是太招人稀罕了,就是不知道禁幹不。”
“瞧她那乾巴樣,估計嗆不住咱們哥們的輪流陣,還不得把她玩死啊。”
“死了怕什麼,不是還有屍體嗎,照樣可以玩……”
噁心的話語讓西門浪和玫瑰簡直想吐,後者面罩寒霜,眸中閃過冰冷,蓄勢待發。前者冷冷的道:“屍體很好玩嗎?”
一個不知死的傢伙隨口答道:“當然好玩,反正比自己的手強,我挺喜歡乾的。”
“那你自己幹自己……”
話出口,西門浪和玫瑰二人猛然發動。前者直奔向這個不知死的土匪,彷彿豹似的敏捷倏地竄過去,還沒等那傢伙反應過來,一拳擊出,對方腦漿迸裂從馬栽下來,氣絕身亡。
玫瑰身影是如閃電,直奔向大鬍匪首。這傢伙的反應明顯得多,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下意識的擺動槍口,心想,死了就玩屍體好了。
“砰!”
彈旋轉而出,直奔美貌女面門處。
玫瑰一扭頭即避開,幽靈似的出現在對方面前,盡在咫尺,使得大胡的步槍顯得鞭長莫及,居然對她構不成威脅。
白玉一樣的纖手揚起,宛若飄舞的蘭花,指間一點暗芒閃過,大胡覺得右臉好像被蚊盯了下,隨即眼前一黑,從馬掉下來,人事不知。
一幫土匪萬萬沒想到,兩隻被劫持的肥羊膽敢反抗,而且,那男的無比彪悍,只一拳就把他們的同伴打死。女的加詭異,彷彿會妖法似的,使得三當家的慘遭毒手。
詫異之下,這些土匪端槍向對方開火,彈亂七八糟的飛過去。
哪知道,那兩個傢伙身形如閃電,輕易的避開,彷彿兩條惡龍似的在數匹駿馬中穿行,男的雙拳不斷擊出,令一個又一個土匪慘叫著落馬。女的也不甘示弱,手中毒針疾刺,眨眼的工夫,有五六人中毒昏死過去。
毫無疑問,他們賽過專業的殺手,在短的時間內幹掉了十五六個土匪,讓其餘的土匪驚恐不已。
對方的狠辣讓這六七個家㊣4夥膽顫心寒,再也顧不得反抗,慌忙策馬逃竄,其中一個土匪還把掛在胸前的牛角哨吹響,發出滲人的聲音,“嗚……”
西門浪右足在地踢了下,散落的一把步槍即飛起來,被他抓在手中,接連不斷的扣動扳機,數聲槍響之後,七個土匪全部中槍從馬掉下來。
到此時,總數二十多個土匪被他們消滅乾淨,無一生還。
“估計那傢伙剛吹的哨聲就是求救訊號,咱們趕緊走,盡離開這裡。”
說了這話,西門浪目光瞥了下四蹄朝天的越野車,眼見車胎爆裂,如果換胎的話需要不少時間,容易陷入到危險境界。基於此,他決定丟棄車,改乘馬匹離開。
玫瑰跟義兄的想法不謀而合,二人取了車內行囊,拎起來狂奔不止,其速度比賓士的駿馬還要,追兩匹駿馬之後,翻身馬,駕駛著馬匹速前行。
時間就是生命,這句話一點都不錯,他們要儘可能的離開這塊是非之地。
不過,戈壁灘土匪的能力還是讓他們倆刮目相看了,大約十多分鐘之後,千名土匪從各個方向衝過來,全都騎著高頭大馬,手持步槍,策馬攔截的同時,不停的朝天空鳴槍。
眼見四面八方都是持槍土匪,西門浪和玫瑰心中暗驚,他們沒想到,此處土匪的勢力居然如此強大。眼見前面也迎過來百十來號土匪,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