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美娟載著鐵輝來到了紅玫瑰酒吧,要了一瓶五糧液,美娟給他和自
己倒上一杯,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鐵輝看她這喝法,好不示弱的也是一口乾。
再倒上後美娟看著鐵輝說:“你酒量不錯啊?”
“呵呵,一般!”
“鐵哥,咱倆是好搭檔不是?”
“是!誰敢說不是?”
“那麼你心裡有事,能跟我說說嗎?”
“且!我心裡有啥事啊?”
“我問你,你還愛嫂子嗎?說實話!”
“愛!非常的愛!”
“行!是個男人!那你能告訴我你最近和嫂子的夫妻生活好嗎?”
“美娟!是不是小靖跟你說什麼了?”
“你先別管這個,回答我,你是不是嫌棄嫂子被人侮辱過,認為她髒!”
“美娟!我沒有半丁點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美娟咄咄逼人的盯著鐵輝,弄的鐵輝很尷尬。
“我……我……唉!……”
“說啊!你寧願對著亂交的Se情文章自蔚,也不願意和嫂子歡好!”
“我的天啊!她彪啊,咋啥都和你說呢!”
“我要給嫂子討個公道!”
鐵輝把杯裡的酒一口喝下去,自己動手又倒了一杯,又喝了下去,把被子往
桌子上重重的一放說:“話到這個份上,我就不瞞你了,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寡言
少語嗎?是我少年時代的一件事改變了我,也使我對性的理解和正常人不同。”
我的家在西北的一個小山村,那裡很窮,連電燈都沒有。
當地有個奇怪的風俗,兒子長到了到16歲,必須先同自己的娘睡一覺,由性
經驗老到的母親用自己的身子教兒子完成男女交媾的全過程,從此,這個與娘性
交過的男孩算是成|人了。規矩上說,每個男孩的母親只提供一次性茭教育。但實
際上並非如此,母子間交媾有一種強烈的刺激感亂侖感快感,有了一次就再也難
以割捨。
我們家特別,我爹早年就去世了。娘將我和哥哥帶大。娘讓哥和我從小同她
一起洗澡,我們有快感娘也有快感,洗澡時孃的裸體引的我們下身勃起。
到我13歲那年,棒棒已經完全成熟了。哥的比我還大,娘很喜歡。
那年的夏天的一天,晚飯後納涼時,娘穿的特別少。
“太熱了。”娘這麼說。一個肚兜一條小褲,幾乎脫光了。
兩隻高聳的奶子露出一大半,連|乳暈都在外面,雪白的大腿一直露到半個屁
股。小褲緊緊的,陰滬象個小丘,映出成片的黑毛。我和哥坐她跟前,不知不覺,
褲子頂的老高,娘笑著掏一把我和哥的褲檔,“翹的這麼高幹啥?”,經她一摸,
陽物翹的更高了,半天軟不下來,連路也走不了。娘盯著我們的下體看著……
夜裡,哥進了孃的屋。一支菸後,油燈滅了。我悄悄爬起貼在門上聽裡面的
動靜,隱隱有孃的聲音,後來許久毫無聲音,正當我想回炕上時。突然,屋裡傳
來幾聲激烈的響聲,象是哥和娘在炕上打架打滾,接著,娘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嚀,
然後,孃的壓抑的叫聲愈來愈響,也顧不的我聽見了,一聲聲浪叫漸漸淫蕩起來,
接著,傳來哥哥的大聲瘋狂的喊叫,而孃的回應更下流淫浪。
“……來……來Cao你娘啊……娘等不及了……”
這幾句我聽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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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雞芭漲的又硬又高,聽著她兩的浪叫,我的Gui頭頂著木門上蛀開的小洞,
想象是孃的小|穴,She精了。
第二天起來,孃的臉色一層紅暈,眼睛水汪汪的——宛然一個初婚的剛剛領
略男人滋潤的少婦。從爹死後娘就沒有這麼滋潤過。
哥拉我到林子裡,一點不漏地講述同娘交媾的全過程。我不停的揉著硬的鑽
出褲擋的Rou棒,連射了兩次精!
一星期後,娘笑迷迷地對我說,雖然我不到16歲,但聽哥說我也長大成|人了,
所以今天夜裡也同娘睡,和哥兩個一起同娘睡。我的心裡樂開花!
進了娘屋,哥讓我和他一樣把衣褲都脫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