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床上下來激烈的動作而在雪白的腿間留下一點痕跡，而看到那道痕跡。
鏡子中，愚人的眼底閃過一抹愕然，接著第一次，愚人的臉上有了一朵可以稱之為笑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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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澤陽幾乎是逃出房間的，那落荒而逃的樣子，實在是厲澤陽活了三十年歲月裡最狼狽的一次。
衝進外面的庭院，看著站在那裡的唐霄……
聽到身後的聲響，唐霄轉過臉，看著一臉複雜表情的厲澤陽，那表情太過於精彩，導致，連唐霄也不知道怎麼去理解厲澤陽臉上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樣的含義。
究竟是開心，還是糾結……
那眼底明明是笑意，但是那笑意間卻有著無數的結似要等待著解開一樣，絲絲縷縷的讓人有些不能理解。
兩個人有默契的走到不遠處的石凳上坐下，立刻有人送來了熱茶，坐在那裡，厲澤陽的臉色陰晴不變，伸手拿起桌上的茶不停的喝了幾口。
似乎還沒有壓抑住他心底那快要跳躍出嗓子眼的心跳。
第一次，厲澤陽有了困惑的心情。
“尊主……你怎麼了？”
唐霄看著厲澤陽反常的反應，實在忍不住的問出了口。
厲澤陽聽到唐霄的話，抬起頭看了唐霄一眼，然後再次低下頭，欲言又止。
他與厲澤陽之間，是有著一條命的牽扯，因為生死追隨，所以大多數兩個人之間更多的像是朋友，而不是似那種上與下的關係。
看著明顯一副被困擾的厲澤陽，唐霄實在無法不去關心！
厲澤陽嘴張張合合了幾次，最後再次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後像是要找一個人宣洩一下心底的那複雜的情緒一般，俊美的臉上閃過一抹可疑的幸福之色，然後吞吐的吐出一句話……
“她是處……”
“處？”唐霄一時沒反應過來，當腦中一閃而過的兩個字後，唐霄震驚的說道：“尊主，你是說她是處女！”
因為太過於詫異，導致唐霄的聲音沒有壓抑住，失態的聲音，讓忙碌來來回回走動的人，目光紛紛的投到這邊。
唐霄立刻發現自己的太高調，立刻有些尷尬的微湊過頭，看著厲澤陽，試探的小聲說道：“尊主，我沒聽錯吧！你剛說的是愚人她是處女？”
“嗯！”
厲澤陽臉色很莊重的點了點頭，一臉的嚴肅。
他本來也不太相信，但是當時，他的手指進去的時候，愚人的臉上的確是非常痛苦的表情，整張臉都扭曲在一起了。而且自己的手指進去，非常的困難，手指間似乎碰到了些什麼阻隔一樣，而且最重要的是，手指退出來的時候，那指腹上沾上的血……
血……
疼，血，阻礙，這完全就是處女才會的反應……
因為當年那個承諾，所以厲澤陽從來沒有碰過處女，有些人，是無處不玩，因為怕髒，。而厲澤陽是一個拒絕處女的女人，一旦發現女人是處，便會立刻結束，也不管是不是箭在弦上、
加上他每次的獵物都是在歡場上尋來的，是處的機率幾乎都不可能。
再說，十幾歲的女孩都不見得是處，更何況過了二十歲的女人，如果說是處，豈不是跟歷史文物一般，值得別人參觀……
唐霄在看到厲澤陽那一臉嚴肅的樣子，不禁臉色也開始變得深沉。
跟在厲澤陽身邊這些年了，當然知道當年他發的誓言……
但是那個女人是處？
讓他怎麼相信，那個女人，在夜店裡勾搭男人然後隨男人回家，而且輕易的跟著尊主來這裡，加上那一副模樣，說她是處，這年頭，真的有外星人都比這個可信度高。
但是看尊主的樣子，這又不像是假的。
“尊主，要我立刻送她離開嗎？”
唐霄趁機說著，這是一個好機會，不管是不是處，趁這個時候把那個危險的女人送走再好不過。這樣子，就不會存在威脅到尊主的事情發生了。
“誰說要送她離開！”
厲澤陽嚴肅的臉上閃過一抹怒意，眼底冷光灼灼的看著唐霄，變臉的速度，堪稱一絕。
“尊主，你明明知道你不可能會碰她的，她是處女，你根本就不可能會碰的。讓她留在這裡，豈不是多事。還不如早點送走，省的眼見著心煩！”
唐霄的一句話就像是下藥一般，一下就下到點上，一句話，讓厲澤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