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和丹泓對面碰上了,她也認不出她來。
只是,丹泓的事情,卻要怎麼辦呢?
山上的風.越來越大,將花著雨的衣袂吹了起來,頗有一種乘風飛去的感覺,只是,她臉上的表情.卻凝重的飛不起來。
“將軍,這件事,您就算再是神通廣大,一個人孤軍奮戰,永遠也查不清真相,我們,都是甘心情願為將軍、為侯爺效力的,丹泓也是。我們的命,還不是侯爺和將軍給的,如今能效一份力.對我們是莫大的榮幸。將軍就不要自責了。”安小二看出花著雨的惆悵,緩緩勸道。
花著雨輕輕點了點頭,她知曉,小二說的,卻是事實。無論如何,這一條路,她自己並不能順利的走下去的,作為一個領兵作戰的將軍,對於合作的力量,她如何會不清楚。
她極目遠眺,淡淡月色籠罩之下,此處風景很險惡,處處怪石嶙峋,猶如刀劈斧破,令人心中有些膽寒,正如她要走下去的路,也是幹險萬阻的。
竹範。
後園予的翠竹,在夜風的吹拂下,搖曳著樞拔的身姿,屋內的桌案上,白瓷青花的瓷瓶內,插著幾朵開的正豔的花,是雪白色的,清雅而不失嬌媚.在暈黃色燈光瀰漫的室內,散發著清馥的香氣。
窗畔,兩扇福壽延年茜紗窗半開著,細細的夜風,透過紗窗漫了進來。“四角無邊,這次你又輸了……”姬鳳離袖袂輕拂間.將一粒黑子擲在棋面上,淡淡笑道。
藍冰凝著眉站起身來,道:“相爺,您也就贏一贏屬下吧,我敢說,那個不男不女的棋技說不定比你還高,不然……”
姬鳳離眼神一凌,笑的陰森無比:“藍冰,莫非你也想做不男不女的人?還是你看上了那個斷袖?”
藍冰慌忙擺手道:“不,屬下不敢!”
現在呢,他算是明白了,絕對不能再在相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