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很可能還要喝一點,多謝,西弗勒斯。”
“別客氣。”斯內普說著退出了房間,臉上沒有微笑,還一副有所戒備樣子。
戒備?哈利收回恭送魔藥教授視線,看向盧平,以非常估量眼神。
“怎麼了,哈利?”盧平拿起高腳杯,聞了聞,“可惜不能放糖。”他嘀咕著,然後啜飲了一口,發起抖來。
看樣子味道糟透了。哈利抱以同情:“一口喝乾不是會好過一些嗎?”哈利以他自己喝藥經驗說道,“這樣慢慢品有些像在自虐。”
“是,哈利,你是對。”盧平同意,又啜飲了一口。
但是您喜歡自虐?看著盧平舉動,哈利眨了眨眼,不再發表意見。
盧平又喝了一大口:“我需要深刻體驗這種藥劑味道,這會讓我……比較安心。我一直覺得不太好,只有這服藥才能起到作用,可惜我對魔藥一直不太在行而這服又特別複雜,能夠調製出這種藥劑巫師實在不多,幸好斯內普教授好心願意幫忙,我很幸運不是嗎,能和斯內普教授一塊兒工作。”
說完,盧平一口喝乾了藥劑,做了個鬼臉:“但確實很難喝。”他將喝空高腳杯放在一旁,裡面還緩緩地冒著熱氣。
“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