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看到斯內普教授向樓上走去。”
“想要趁亂偷竊或者是去保護,”哈利琢磨著,“那麼明顯的傷,大家都看到了,治療傷口時的自言自語也不避諱費爾奇先生,所以去保護的可能性顯然要更大一些,那麼唯一的問題是斯內普教授到底有沒有看到那個小偷是誰。”
“哈利,”等到他的推測告一段落後,芙絲蒂娜開口,“有些事情我知道,知道得比任何人都多,透過風的,以及透過另一種手段的,但是我現在不會告訴你,也不會給你提示,用你的雙眼去看用你的雙耳去聽用你的大腦去判斷用你的心去感受,然後,找到真實。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當一切結束後,再告訴你一件事情,以及,我不插手的理由。”
她始終是以旁觀者的心態來看著發生的事情,沒有投入,所以即使知道過程結果也未必就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而且時空本身就是一個充滿了悖論的存在,蝴蝶效應說一點微小的干擾就能引發天地變色,但命運的必然性又說無論是怎樣的擾動,該發生的必然會發生,頂多不過換一種方式,與此同時還有香蕉皮理論說會引發時空劇變的事情根本就不會有發生的機會。
不管是哪一種都好,芙絲蒂娜以為,知道的太多反而成為了繭,一舉一動都擔心會不會讓未來失控,而不像曾經她可以很無所謂地對哈利說一些有的沒的,例如指著犯罪分子給他分析其可憐之處,或者一邊聽慈善演講一邊探查演講者不慈善的一面。
於是乾脆就徹底地袖手旁觀吧,想來她的竹馬是不會讓她失望的。
哈利看著芙絲蒂娜,聽她說完,帶著柔和的微笑:“好,”他說,“我會找到真實,最重要的是,剷除會給我們的未來生活帶來麻煩的那位伏地魔先生,然後,就能好好地聽你講故事了,就著達力做的點心,米爾德蕾德阿姨特製的花草茶,克萊蒙特叔叔一定會保證我們有一個安靜不被打擾的講故事環境。”
“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芙絲蒂娜說道,“但願到時候你不會因為我的沉默而厭棄我此刻的決定,或者乾脆,厭棄我本人。”
哈利挑了挑眉,笑意加深:“雖然我並不認為會發生‘厭棄’這樣的事情,不過,我會跟你一同祈願的。”
週六早上,天氣晴朗而寒冷,哈利飽飽地吃了一頓,開始迎向他的戰鬥,不過在那之前,他看向芙絲蒂娜:“你要去看比賽嗎?”
“去啊,”芙絲蒂娜點頭,“好歹也是你的第一場比賽。”
換句話說以後的比賽要看你現身基本上就無望咯?哈利輕笑:“好吧,記得多穿件衣服。”
“我學會了保暖的咒語。”芙絲蒂娜宣告。
“我知道,”哈利點頭,他當然知道,他們是一起學的,“但是你很可能會懶得用。”只要沒有凍僵哈利相信她更可能忘記她還會這麼個咒語。
“好吧,”芙絲蒂娜也不反駁,“我會多披件衣服去的。”
“嘿,哈利,”弗雷德突然冒出來從右邊挽住哈利的脖子,喬治佔據了左邊的位置,“你還在這裡。”
“我們該出發了哦,”弗雷德幾乎是用唱的。
“否則伍德會太過囉嗦。”喬治的語調也平直不到哪裡去。
“放心吧,芙絲蒂娜,”弗雷德轉移目標。
“我們一定會,”喬治配合無間。
“將哈利安全地帶回給你。”二重奏完畢,三個少年勾肩搭背——兩個勾搭住第三個——地向格蘭芬多魁地奇更衣室走去。
“祝你們好運。”芙絲蒂娜無可無不可地揮了揮手。
比賽就是用來出狀況的
“聽著,”在比賽開始之前,擔任裁判的霍琦夫人強調,“我希望大家都公平、誠實地參加比賽。”說話時她那老鷹一般的雙眼盯著斯萊特林的隊長馬庫斯·弗林特,讓哈利瞬間對這位隊長產生了敬意。
比賽中耍小手段是很正常的,但能耍手段耍到讓裁判忌憚卻又沒有切實的證據好讓其禁賽——要知道校內比賽不同於職業賽事,讓不讓一個人上場那完全就看教授的意思,教授大人要是不痛快了,為著課堂不守紀律之類的事情剝奪參賽權也不會給學生上訴的機會,霍琦夫人看也不像是會畏懼斯內普教授的樣子——這就不容易了,哈利決定等比賽結束後好好打聽一下該隊長的光輝事蹟。
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先找到金色飛賊。
在等待飛賊出現的空擋裡,聽聽李·喬丹的比賽解說是個不錯的消遣,他將格蘭芬多對斯萊特林的敵視具現化了,哈利覺得麥格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