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踩在腳下,等著吧。”陰狠的聲音迴響在暗室中。
“起來起來。”牢外傳來一聲怒吼,讓熟睡中的月如安和牧辰皺了皺眉。陽光透過一個小窗,照在相擁的兩個人身上,暖洋洋的。
“安安,還痛嗎?”看著月如安從懷中站起來,牧辰的心裡有一絲失落,但很快卻被擔心所代替,他抬起頭柔聲問道,她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
月如安活動了一下筋骨,朝牧辰安心一笑:“看來這藥還蠻管用的,已經沒事了。啊,對了,牧辰把那個藥藏起來,說不定以後我也可以研製出來,去疤的良藥啊。”
看著月如安托腮的思索樣子,暮成輕輕的笑了。這個時候還在思索這些問題,她不是應該想想怎麼出去嗎?還有什麼更重要的事情嗎?正在斂神想著,一隻清冷的手撫上了他的眉,含笑的聲音傳來:“不要像個小老頭一樣老是皺著眉,應該開心一點。”牧辰這才明白自己剛才想著想著就不由自主的皺了眉。他望著月如安那雙帶笑的眼,一下子也從心中發出了喜悅,彎唇一笑,笑容璀璨奪目,絢麗動人。
正在這時牢門一下子開啟,把還在發愣的月如安拉了出去。牧辰一驚正欲撲過去,卻在這時收到月如安的眼睛。他咬著下唇,雙拳緊握,剛剛坐直的身體一下子又癱軟在地上。他不能,不能衝動。這個認知讓他緊緊的握住雙手,指甲深深的刺入肉中,指尖是溼漉漉的鮮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很快月如安又被架到昨天那個木架上,只不過這一次她是清醒的。剛一出門,便看見昨天執鞭的人,依舊是給她很熟悉的感覺,但是自己怎麼會想不起來呢,那張臉?
“怎麼,月大人不認識我了嗎?”那人似笑非笑的拿著鞭走近她,眼中是刺目的恨。
“你是林青。”終是想起了這個人,可是她明明記得,這個人似乎應該死了啊,為什麼又會以這種面孔活生生的站在這裡。
“哈哈,我該高興月大人還記得我麼,若不是你,我怎麼會有現在。”林青瘋狂的笑著,手中的長鞭狠狠的朝月如安揮去。昨天換的牧辰的衣服瞬間染上了鮮血。林青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長鞭,邪惡的笑著:“那藥真是極品,月大人的血真甜啊。”
月如安冷冷的看著有些變態的林青,不明白林青對她為何會有著這麼深的仇恨。
“主上”就在月如安閉上眼準備接受第二鞭時,屋內的人同時朝著門口恭敬的叫了一聲。腳步聲慢慢的靠近。月如安睜眼,亮光中緩緩走出一個人。在亮光中月如安看不清的她的容貌,直到那人坐下來,月如安才知道自己要等的人來了,這一次她還是沒有沉住氣。
“呵呵,月如安想不到那次沒有射死你。不過沒關係,這一次你還不是一樣落在我手上嗎?”那人一臉慵懶的躺在椅子上,斜睨著月如安,嘴角滿是諷刺,滿眼的嫌惡和憤恨。
月如安一挑眉,雲清風淡的笑道:“你說,我該叫你慕容涵呢,還是該叫你龍天行?”
那人一愣隨即猖狂的大笑“好,不愧是我選中的對手,不愧是她的女兒”繼而臉色一沉“不過正是因為是她的女兒,你就更應該死。慕容涵已經死了,現在在你面前的是銀雨國的鎮遠將軍龍天行。”龍天行狂妄的看向月如安,眼中全是挑釁“你怎麼知道的?”
月如安盯著她一會兒,才緩緩的答道:“你的眼睛。一個人再怎麼改變外貌,眼睛是不會騙人的。”當初就是在墜崖前看到了那雙眼,還有初次來銀雨國時…“太女是不是你抓了?”月如安也不想和她廢話,既然見到了主人,那麼她的目的也達到一半“我要見她。”
“你憑什麼認定太女在我這裡。就算她在這裡,我又憑什麼讓你見她。”龍天行撥弄著手中的茶杯,漫不經心的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冷光。
“我自有辦法知道。”月如安冷哼一聲,眼睛死死地盯著龍天行,心下有些忐忑,臉上卻依舊不動聲色。她的心裡在賭,賭龍天行的心思。
“哦”龍天行抬起頭,滿臉的戲謔“你難道不想知道誰告訴我你的行蹤嗎?這一次可是多虧了她啊。”龍天行拍拍手朝外面喊道“叫她進來。”
月如安一臉不解的望向門口,很快門口有走進了一個人,即使在陽光的遮掩下,她還是認清了那個人,那個陪伴了自己幾年的人,那個經常嘻嘻哈哈的人。“夕”是你嗎?
夕抬眼看了她一眼,恭敬的走向龍天行:“主上”那冷漠的一眼讓月如安如墜冰窖,那恭敬的語氣讓她一向平靜的臉色有些冰冷,心越沉越下,越來越涼。
看著月如安備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