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知道,我只有九歲,而你們正是施展身手的大好年華,我給不了你們風光的未來,留在我身邊只會是默默無聞的普通人。而且我也不想你們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在江湖那個大舞臺上,你們才會找到自己真正想要認定的主子,而不是我。”
“那就做一個普通人吧。”術有些賭氣的對月如安說,緊緊握著雙拳,抿著唇,站在對面,固執的像一個被拋棄的孩子。
“不,主子,你說的嚴重了”顏知她已鬆口,當下欣慰一笑,看看此時有些孩子氣的術,她微微心疼著“留在主子身邊,怎可說是委屈我們呢。”她是不是有資格當他們的主子,怕是術,最清楚不過了吧。
望望堅定的兩個人,月如安嘆了一口氣:“先去落痕居內梳洗一番吧,你們也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她這是何德何能啊,讓這兩個真性情的女子如此對她。
術望望她,未發一語,便被顏拉著進了落痕居,那雙手已被她尖銳的指甲刺的有些血肉模糊了,然她卻似毫不知情,仍是緊緊地握住,血,沿著拳頭滴落在地上。
“既然是我的人了,便要學會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自己受傷。”待兩人走到落痕居門口時,月如安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讓術的心一下子雀躍起來,這算是間接接受她了嗎?抬手看著流血的雙手,突然覺得很疼很疼,然她卻笑開了眼。
“師父,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呢?”月如安對著夜空喃喃自語。一陣風颳過,那話語便被吹的支離破散,消失的不見了蹤影。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射入時,月如安睜開有些惺忪的眼,便對上一雙閃亮的琥珀色丹鳳眼。她一愣,隨即淺笑:“早上好。”她明明記得昨日自己是趴在桌上睡的,如今美人爹爹不在,那麼應是王爺孃抱走美人爹爹又把自己抱上床,可是為什麼月如尚會在她床上。
“早”月如尚紅著臉,垂下了頭。月如安這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被月如尚緊緊抓著,她苦笑,這麼純清的一個小美人,怎麼是自己的哥哥!老天待她真是不薄啊。
“快起來吧”撫了撫月如尚凌亂的發,月如安在他耳邊輕語。月如尚點點頭,身子卻不願意動一下。無奈之下,月如安只得抱起這個懶蟲,替他梳好了發。這下子月如尚的臉更紅了,連帶著耳根也開始泛紅。
月如安眨著明亮的眼,繞他轉了幾圈,小手撫上自己的下巴:“哥哥,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眼中有著促狹掃向月如尚。
月如尚心一慌,急急的推開月如安跑了出去,惹的月如安一陣大笑,然笑著笑著那笑聲便漸漸淡了下去。月如尚對她是不是真的太過依賴了,而且動不動便會害羞臉紅,弄的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大灰狼。難道這裡盛行兄妹戀?想到這她猛地打了一個寒蟬。雖然自己受過先進的思想,雖然月如尚是很好啦,可是她現在實在是沒辦法接受這個。呵呵,想太多啦,再怎麼著,也不可能嘛,說不定月如尚只是有些…戀母情結?
太女太傅(一)
抖擻一下精神,月如安跨步走出房間,站在院中,微眯起雙眼張開雙臂,用力一吸,呼吸著清晨的新鮮空氣。剛升起的太陽,灑下了暖暖的陽光,斜斜的射在她身上,似給她渡上了一層柔和的金光,讓人覺得那麼的不真實。
睿親王妃一進院門,便看見陽光下似要展翅飛翔的白衣少女,他斜靠在門口,唇角泛起柔柔的微笑,這就是他的女兒啊!有時可愛,有時俏皮,有時沉穩的女兒啊!也是他值得驕傲的人兒。
察覺到有人在附近,月如安微微側頭望去,正看見椅在門框上的美人爹爹,陽光側灑向她,長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那小扇子似的睫毛輕眨,唇角彎彎:“爹爹,你來啦。”月如安心裡有些奇怪,美人爹爹怎麼那麼早就來了,難道昨晚沒睡好嗎?還是,在擔心自己?
王妃看著月如安那純淨的笑容,微微一晃神,走上前輕輕的摟住這個他疼愛到骨子裡的女兒,欣慰的說:“安兒,我的安兒。”
月如安心裡一酸,卻是微笑著說:“爹爹,安兒一直在這的。”
“我就知道,一大早便不見了人影,原來真的來安兒這了。”門口馬上又響起一酸溜溜的聲音,接著睿親王便踏著陽光進來了,臉上是不滿的神情,然那雙溢滿笑意的雙眼卻道出了她的口是心非。
月如安輕笑的從美人爹爹懷中退出來,看著一臉尷尬的美人爹爹又看看故作不悅的王爺孃,終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拉著有些不知所措的美人爹爹,笑道:“爹爹,娘可是吃醋了。”
美人爹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