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便不見了蹤影,似乎後面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正在追趕她一樣。
“咦,那不是禮部侍郎洪大人嗎?怎麼這麼慌張的樣子?”老兵盯著老者的離去的方向不解的開口,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殿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一向泰山崩於頂而不變色的洪大人如此狼狽的離開。新兵興沖沖的張脖遠望,問道:“關大哥,禮部侍郎是不是在裡面受挫了,所以才這樣…嗯,落荒而逃?”新兵想了想應該是這個詞吧。
“住口,怎麼可能?洪大人可是當年的文狀元,怎麼會受挫呢,你休得胡說。”老兵一臉正色的教順著新兵,然說這話卻自己心裡也沒底,怎麼回事啊到底?
“可是,今天不是月大人和眾位大臣的什麼宴會嗎?如果不是受挫,那為什麼月大人沒有出來,卻是洪大人出來了,還那麼的…”新兵吐吐舌頭,沒有再說下去。
正在兩人沉默間,從裡屋又跑出一人,兩人的身子還沒轉過來,便聽聽見那人碎碎的唸叨:“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想了一個月的時間才想出來,一個小娃娃怎麼可能這麼快,不可能,不可能。”那人邊說邊走邊搖頭,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根本無暇注意其他。
老兵張大了眼,呆呆的愣在那,像是被人點了穴一般。新兵小心翼翼的碰碰她,輕聲喚道:“關大哥,你怎麼了?”她很小心很小心的不洩露她嘴角正在逐漸擴大的笑容。
“剛剛那個,是…”老兵顫顫的舉起手,指向那人的背影,滿臉的不相信。“是什麼?”新兵好奇的問,然還沒等老兵開口,裡屋中又跑出一人,看見二人正望著她,腳步一顫,差一點摔倒在地上,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那人若無其事的攏攏衣服,匆匆的離開了。
“天啦,天啦,那幾個人可是朝上有名的鐵嘴,從來是別人被她們說的啞口無言,今天怎麼,怎麼…”老兵的口張的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驚訝,驚訝!
“呵呵,我就說嗎,我的偶像,那可是不同凡響啊!我一定要去告訴大家這個好訊息。”新兵滿心歡喜的說著,與老兵的滿臉驚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高興莫名,一個失望透頂。
於是乎從那天起,月如安的大名便在赤州城響了起來,問起誰是月如安,一定有人先翻個白眼給你,然後非常自豪的說:“月如安啊,那可是我們赤州的一大神童呢。不僅是睿親王爺的女兒,還是當今太女太傅,更是曾經一次鬥過朝中好幾名文采飛揚,口若懸河的大臣呢?你,你,你居然不知道月如安是誰,可惡,你是哪裡的嗯?”那問話之人閃閃神走人了。瞧瞧把人家月如安誇到天上去了,她那天不就是和大臣們展開辨析,讓她們把自己覺得很難的問題提出來,最後把她們辨的無話可說了嗎?這只是給她們一個教訓,讓她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因為這樣出名,她月如安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所以從那以後,月如安該低調時便低調到底,絕對不讓自己再有什麼被傳出去,漸漸的人們便淡忘了這一段插曲,偶爾閒聊時說起幾句,卻又馬上被其他新鮮有趣的事給吸引了去。
刺殺(一)
一個月後,月如安坐在落痕居里面聽著秦風說起這些話,不由的輕輕一笑:“師父,今天我正好放假,要不去看看傳說中的我是什麼樣子吧。我也挺好奇的。”月如安摸摸下巴,雙眼清冷的望著天空。秦風看著月如安,彎彎眼角:“好。”難得安安有心情,自己也不妨陪著。
由於月如尚還在宮中上課,再加上月如安也不想帶他出去,誰叫月如尚太漂亮了呢,麻煩。不過貌似秦風張的也是國色天香啊,還有自己這張臉,有時還真恨不得讓自己變得普通一點,這樣就不會引人注意了,這個是不是有點身在福中不知福?
帶上術和顏,四人偷偷的出府了。可是顏弄不明白,為什麼要偷偷出府呢?光明正大走出去不就更好?術冷冷撇了她一眼:“你沒察覺周圍有很多高手嗎?”顏警惕的望望四周,又被術的冷眼打斷:“笨蛋,已經出府了,那些人現在大概被主子給催眠了。”
“是噢”顏訕訕的笑著,然後又眨著眼不解的問道“催眠,什麼東西?”
術輕哼一聲,走上前,不再理顏。在心裡輕輕的罵著:白痴。
“告訴我嘛,好術,你最好了。”顏追上去,討好的抓住術的衣服,在接到術警告的眼神時,馬上鬆手,諂媚的笑著“術,說說嘛,反正主子有什麼好玩的都是我們兩個共享的啊。”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不想去了嗎?”走了一段距離,月如安回頭,微微勾唇笑道。
顏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