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劍輕輕一轉,顏的眼神馬上轉為討好,開玩笑,要是術一劍刺過來,明天就別想起床了,真鬱悶!
“術,她們交給你了,我在門口等你哦。”月如安壞壞的一笑,頭也不回的走了。
“主子…”夕跺跺腳,不甘的向上前,卻被術攔住。咬著牙狠狠的說道“顏,我們倆個聯手,我就不信打不贏她。”可惡!
“這麼快就出來了?”月如安有些吃驚的問道,卻見術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心裡默默的為顏和夕哀悼:上帝保佑,她們可別明天起不來啊,這麼多的工作怎麼辦啊!
“牧辰,你來這裡已經好幾天了,和我回去吧,畢竟留在這裡真的太危險了。”金悅客棧中二樓靠窗的一桌上,一容顏極美的藍衣女子對著對面相貌普通的紅衣男子開口道,眼中滿是愛戀和擔憂,然而對面的紅衣男子似乎沒有聽到,悠閒的喝著茶眼望向窗外繁華的大街,唇角若有若無的掛著一抹微笑,似是嘲諷似是譏笑。
藍衣女子見紅衣男子沒有回答,內心有些焦急,正欲抓住他放在桌上的手,卻在此時紅衣男子扭過頭來,一雙狹長的眼中全是冷光,冰冷的射向對面的人。他眼中的寒冷讓紅衣女子打了一個寒蟬,伸出的手也僵立在桌子上空。
“我何時回去不勞小姐費心,何況…”紅衣男子清冷的聲音響起,說到這時突地一頓,魅惑一笑“你娘可是答應我隨我意的,所以小姐要回便先回去吧。”紅衣男子見藍衣女子眼中的痴迷,嘴角的嘲諷意味更加的深了,然那笑卻讓這個平淡無奇的臉變得更加的嫵媚。
“這…”藍衣女子頓時語塞,整個人顯得有點頹敗至極,她垂下頭,低聲說“那好吧,我在這裡陪你,等你想回去的時候我們再一起回去。辰…”正想再說些什麼,卻見對面的男子已起身朝樓下走去了,她慌了,急急的扔下銀子追了上去,留下笑得眯成一條縫的小二。
“雲小姐,我想自己走走,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紅衣男子停下腳步,終是不耐煩的皺起了眉,冰冷的寒光一閃而逝。
“可是辰,我想一直在你身邊,請你…”女子後面的話語在男子冰冷的目光中終結,她舌尖泛起一絲苦味,卻只能將自己滿心的愛戀咽迴心裡,她知道,他不喜歡強求,若是自己用身份去壓他的話,怕是會適得其反吧,那樣子就真的沒有迴轉的餘地了!
紅衣男子冷冷的看著女子,眼中的厭惡閃過,他突地勾唇一笑,冷聲道:“雲小姐,有些事情還是應該讓你知道的好。”
藍衣女子疑惑的皺眉:“什麼事?”他要和她說什麼?心裡忽然有些不安,正想阻止他要他不要說,紅衣男子卻已經丟下她往前面走去,不得不跟上去。
“夜鬱,你在看什麼?”依舊是金悅客棧,只是換了一個角落,依舊是靠窗的位置,一個青衣男子有些好奇的看向對面的一臉憤怒的黑衣男子。
“我看見了我想殺的人。”黑衣男子冷冷的開口,聲音特意壓低了很多。“在哪,不是說沒那麼快嗎?難道計劃有變?”青衣男子往外望去卻沒有看見任務中提到的人。
“不是那個人,我是說我的仇家。”一想到那件事,夜鬱心裡就有些煩悶,忍不住低咒一聲“那個該死的女人。”怎麼能影響他居然讓他心裡發悶,真是該死!
“要我幫忙嗎?不過你最好先別出手,要是我們暴露了身份,沒有完成任務,那後果就嚴重了。”青衣男子小心的警告著他,示意他別輕舉妄動。
黑衣男子冷靜下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眼緊緊的盯著在人群中行走的人,心裡下定決心,下次就真的不會放過你了。
“安安,你這次要去很久嗎?”月如尚嘟著唇,有些不情願的問道,在面紗的遮掩下只看得見微微皺起的眉。
月如安笑道:“怎麼老喜歡皺眉?”伸手將皺起的眉從虐待中解放出來,見月如尚還想繼續那個話題,終是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會很久的,哥哥不用擔心,你在家裡要乖乖的,不要讓我擔心知道嗎?”緊了緊月如尚的手,月如安依舊目視前方,巧妙的避開周邊不斷擁擠的人,術緊緊的跟在身後。隨時防備著。
月如尚心中劃過一絲暖流,他甜甜的彎唇一笑:“恩,我會在家裡等安安回來。”說完之後猛然間想起那天月如安對月靜潔說的話,臉悄悄的燒了起來。
“記得玉墜不要摘下來,期,我會把它留在落痕居的。術,以後哥哥的安全就要交給你了,這是命令。”見術不滿的眼神,月如安強調了後面一句。
術斂下眉,神情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