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一天沒回,但是那是為了照顧病患,而且還是和秦風在一起,雖說秦風是半路回來的,但是這謊也扯得太大了吧,看看秦風,心裡哀嘆這下怎麼也說不清了。有些惱怒的看著牧辰得意的眼神,心裡無奈,好吧好吧,她承認這個牧辰演戲的天賦還真不是蓋的!
“安安,小心一點。”牧辰慌慌得的跑了過去,焦急的拍撫著她的背,卻又像才察覺廳中還有其他人似地,抽回手,低垂著頭,雙手不安的攪在一起。
“安兒,這是真的嗎?”王妃顫動著下唇,臉色有些發白。他當然知道,月如安昨天一天沒有回來,難道真的如牧辰說的那樣嗎?可是…他擔憂的望向一旁的月如尚。此時月如尚臉上慘白一片,唇瓣被他要出了血絲,在蒼白的臉上顯得更加的悽慘,眼淚不停的往下落,卻沒有一絲聲音,那雙清亮的眼此時已經暗淡無神,悲傷,痛苦,絕望…一一閃現出來,想上前去,卻發覺全身虛軟,終是癱軟在椅子上,眼神空洞是看著月如安。
月如安沒有出聲,她的心裡在想另一件事情,這件事情經牧辰這麼一鬧,更加的讓月如安心裡在意起來,一雙複雜的眼望向廳中的人。然而,她的不做聲卻像是更加的落實了牧辰所說的話。月如尚頓時覺得眼前一黑,終是忍不住含淚跑了出去。王妃氣急敗壞的瞪了她一眼也急忙追了上去,而睿親王則是略帶深意的望著牧辰。
牧辰此時也是有些吃驚,他不明白為什麼月如安不拆穿他的謊言,真的不明白。
“月如安,你昨晚幹了什麼?”突然,睿親王陰沉的聲音砸了下來,嚴肅的語氣讓月如安一驚。這是第一次,王爺孃用如此嚴肅的語氣叫出自己的全名,然聽到王爺孃問的話,月如安心下一沉,低下頭,眼中的異樣一閃而過。
“王爺…”秦風有些不自然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月如安的一個眼神止住,他閉上嘴重新低下頭拿著茶杯的手不安的扭動著。
“娘認為是怎樣就是怎樣。”月如安望著睿親王淡淡的開口,臉上波瀾不驚,一雙眼更是不慌不忙的,並沒有因為睿親王凌厲的氣勢而有所退縮。
“啪”睿親王怒的拍桌而起“我能怎麼認為?我不管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反正在你娶尚兒之前,你不能娶任何人…”看著廳中的人 驚詫的樣子,睿親王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馬上閉上嘴,緊抿著唇,臉色鐵青的走了出去,腳步也踏的極重,一聲一聲砸在月如安的心上,睿親王的話給她的衝擊太大了,她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牧辰低垂的臉上露出一絲淺笑,突然一陣陰影闖入了他的視線,抬頭是月如安清淺的笑容,然那笑卻是未進入眼底,顯得是那麼的冰冷。她輕輕的伸手拂拂垂落在他肩上的髮絲。牧辰身體忍不住一陣哆嗦。月如安卻在這時靠近他,在他耳邊輕聲說著,如情人般的呢喃:“牧公子,這次的玩笑開過火了。你最好不要引起我的興趣,否則今天你在這裡說的事,我是不介意讓它成為事實,所以…”月如安淡淡一笑“牧公子是聰明人,有些事不要我明說吧。”她冷冷的勾唇,便踏步而去,走了幾步回過頭來看向一旁的秦風,說道:“師父,這件事你就不要說了,我相信牧公子會給我們一個說法的。”
秦風有些神思恍惚的點點頭,拿著茶杯的手在聽見月如安的聲音時也開始微微的顫抖,整個人如失了魂般的,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這讓月如安的神色不由的一沉,凝視了旁邊站立的牧辰,臉色平靜的走了出去。看來以前自己不明白的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還真是期待呢,不知道王爺孃會給她帶來什麼驚喜呢?
牧辰貼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的握起,又很快的鬆開,抬起頭來瞄了一眼秦風,又看向月如安消失的方向,無所謂的聳聳肩,自嘲道:“真是自找麻煩啊。”抬起腳往門外走去,順便伸伸懶腰,一雙眼卻透著不明的異光,在陽光下微閃,讓人覺得詭異萬分。
“術,幫我留意一件事,馬上開始行動,你一定要小心一點。”走回房間,月如安站在視窗輕聲道。只聽得見窗外的樹枝一陣嘩嘩響,風過後,一切又恢復成平靜。
“王爺,門外那位牧公子想見您,說要向您解釋您正在煩惱的事情。”月如尚屋內,睿親王和王妃兩人正在安撫著月如尚,一僕從在門外稟告。
睿親王看到月如尚原本止住的淚一下子又落了下來,臉色一沉,怒喝道:“不見,請牧公子快些離開,睿親王府可不是好相與的。”
睿親王的怒喝聲讓外面的僕從嚇了一跳,忙諾諾的應是,這才滿臉驚訝的跑到門外,對著靠門而立的人陪笑道:“牧公子,實在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