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路軍的大虧。”
“吃了第四路軍的虧?”楊虎城的話嚇了韓復一跳。有些緊張的問楊虎城:“這是怎麼回事?”
楊虎城看著韓復。淡淡的說:“今早孫良誠的部隊路過鄭州回潼關。在鄭州宋哲武伏擊了他的軍需列車以及趙鳳武旅。孫良誠發電要馮老總給他派兵。要去攻打第四路軍。馮老總沒有同意。孫良誠今晚就能到華陰。向方兄你可要小心些。”
見韓覆沒出聲。楊虎城又說:“蔣委員長也發電報。責問馮老總西北軍為什麼拆毀鐵路。炸燬橋樑隧道。”
韓復知道宋哲武是不會主動攻擊西北軍的。這次第四路軍伏擊了孫良誠。一定是奉了蔣介石的命令。也就是說蔣介石對西北軍動手了。這對自己拉走二十師會不會有什影響?韓復有些擔心。看來這件事要快些做。以免夜長夢多。明天。李興中如果來華陰開會。這就是個好機會。
韓復緊張的想著心可是面上並沒有表示出來。
楊虎城盯著韓復。憂鬱的說:“這是又要打仗了。我當年砸鹽稅局拉隊伍造反。就是看西的百姓生活太苦。官府逼迫的太厲害。本以為打倒了軍閥就可以給陝西安生子過。沒想到。軍閥是打倒了。可還是要打仗。這戰事一。稅收又要增加。陝西本就貧苦。又是天災不斷。這樣一來。不知又要多餓死多少人了!”
楊虎城端起酒杯。一仰頭喝乾了杯中的酒。又語帶憂傷的說:“辛亥以來。我們國家的戰就沒斷過。百姓苦不堪言啊!現在中央說我們西北軍是軍閥。我們又蔣介石是新閥。這到底誰才是軍閥?一想起這些。我就有些心灰意冷。都是中人。總這麼殺來殺去的。想起來就讓人痛心。真不想再打這樣的仗了。”
韓復這下算是徹明白楊虎城和席液池的來意了。他們這是跟自己一樣對馮玉祥起了異心。認為自己蔣介石有來往。這是想從自己這裡找投蔣的門路。不過韓復可不是冒失的人。“不秘失其國臣不秘失其身。“。這個道理他韓復可是懂的。可如何表態也讓韓復為難。如果不承認和蔣介石有關係。讓他們以為自己這裡沒有門路。對自己拉隊伍走不。而且以後兩人也會怨恨自己。可又不能把話說太直白。
韓復思索了片刻。覺的還是含糊曖昧些好。緩緩的說:“虎臣兄說到底誰是軍閥?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可也是一直想不明白。這次在漢口。文戈回答《申報》那個女記者說的好他認為服從中央命令就不是軍閥”。”
韓復這話。楊虎城和席液池當然都聽的懂那意思就是如果國家領袖是軍閥的話那別就只能是土了。而且。韓復的意思就說。馮玉祥就是軍閥。
楊虎城給席液池遞了個眼色。席液池向前探探身子說:“韓主席。你這次在漢口見到蔣…石他有沒有到西北軍?我他這次順利的打敗了桂系。下一個一定是要對付我們西北軍了。”
韓復明白席液池的意思。這是想套他的話他們好確定他韓復是不是真的和蔣介石有一腿。不過。復這個老江湖哪裡會上這個當搖搖頭說:“這樣的密大事。將委員長哪裡會跟我這個西北軍的人說
跟我談了“現在國家已一。要努力恢復民生。發”的事。囑咐我要搞好河南的事。”
韓復又正色對楊城說:“方虎臣兄說。想給陝西百姓一個安生日子。這話韓某也深有同感。我在河南見過樑漱先生。同他一番長談讓我茅塞頓開。梁先生認為。在村落的基礎上應該做好三件事:“均產”“公田”“合作”。要做好這三件事。第一是“均產”。“土的分配不均是從土的私有來的流弊”平均的權政府早有主張。至今未見實行。是因為國內戰亂不斷。平的權。需要一個強有力的政府來實施。第二是“公產”要想根本免於不均。只有土的全歸公”。第三是“合作”。梁先生為。必須更從土的的合作利用。來達到土的利用合理化農業經營的合理化。這個合理化就是“合作化”。土的的合作化是“我們應當積極進行。不容稍緩的”。我韓復是很贊同梁先生的。可是所有這些都需要有一個安穩的環境。我在河南倒是很想這麼做。可是……”
韓復無奈的一攤雙手。
見韓復左右而言他。席液池不死心的又問:“再沒談別的?”
韓復心裡暗笑。我韓復玩這手。別說你。就是你們兩人加起來也不是我韓某人的對。不過韓復還是想讓他們白自己是和蔣介石有約定。當然這隻能是讓他們自己以為。他韓復可不能明說。
韓復不經意:“蔣委員長倒是問過我。願不願意帶兵。如果我願意。他可以交給我一支部隊。不過我是不能答應。我告訴他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