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放心,又對宋子文說:“你這個財政部長再去趟上海。向梅樂和表明國民政府的態度,天津海關如果支援閻逆,國民政府將保留採取斷然措施的權利小請他們好自為之。”
“還有。那個葛敬獻去天津交通銀行做什麼?”
天津海關是和財政部關務司打交道的,關於它的事宋子文是最清楚的。
宋子文解釋道:“每月的海關餘款都按我們和外方商定的,要事先存放在交通銀行天津分行,每季轉至財政部乙葛敬酞去那裡一定是想要阻止交通銀行給財政部轉款。”
“你回去立刻交代下去,現存在交通銀行天津分行的海關款項立刻劃轉到財政部。同時通知天津海關和滙豐天津分行,以後餘款一概交由滙豐銀行負責。”
明白過來的蔣介石,果斷地下達命令。滙豐銀行是非國銀行,閻錫山是絕對不敢去滙豐公然奪款的。
閻錫山搶奪海關關稅餘款的陰謀,在蔣介石連消帶打下,還沒有實施就破產了,這讓眾人又興奮起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又獻了不少計策,會議這才結束。
戴季陶、張群、吳稚暉、楊永泰、吳鐵城、宋子文、陳立夫等人臨走前,蔣介石又笑著對幾人說:“閻錫山給我發的那封電報你們都看過了吧。閻錫山一個地方軍閥竟然勸我下野,而且還要和我蔣中正共息仔肩,實在是一咋,狂妄小人。雖然我對這些妄言不屑一顧,可是,閻錫山把它交給新聞界來發表,還是很能迷惑一些人的,我看就由季陶和吳稚老組織人員,對閻錫山的痴言妄語嚴加批駁,以正視聽。”
接著蔣介石又沉下臉對張群說:“還有,改組派勾結軍閥意圖謀反。這已經不是我們黨內的爭端,而是叛黨行為。嶽軍你這個新任上海市長不能再放任他們在上海堂皇出入,你和果夫商量一下,回去把他們設在上海的總部查封了。”
這些文人走後,何應欽、林蔚、何成俊、張治中等軍人並沒有走。他們還有軍事上的事情要商議。
“德國顧問克里拜爾和總參謀部共同制訂了這份中原大戰作戰計劃。”何應欽在桌上攤開了一份作戰地圖。
“閻錫山計劃沿津浦、隴海、平漢和李宗仁的廣西方向向我們展開進攻,雖然具體作戰計發;還沒有出**,不過,按我們根據晉綏軍和西北軍現在駐防的位置判斷,津浦路方向應該是以晉接軍為主,因為河北是晉接軍的地盤;而馮玉祥的西北軍和其他各路小勢力應該集中在平漢路和隴海路兩個方向。沿津浦路進攻的晉綏軍和沿隴海路進攻的西北軍等部隊。必然打著兩路會攻徐州的主意,因此,我們決定把隴海路作為我軍作戰的主要方向。”
“因為我軍數量上處於劣勢。”因為戴季陶、張群等文人們已經離開,何應欽說話不再什麼顧忌。
“我們要想取勝就不可能平均分配兵力。就要儘可能的集中優勢兵力在某一方向上,而我們只要搶先殲滅或者擊潰一個方向的敵人,我們就可以取得優勢,最少也可以穩定住戰局。那樣,戰爭就不會在短時間內有利於閻錫山,而這也是閻錫山最不願意看到的,我們拖得起,閻錫山可拖不起。時間一長。這些烏合之眾的內部矛盾就會顯現出來,這對我們會極其有利。
“我們進攻的方向選在哪裡呢?經我們反覆研究,決定在隴海路展開進攻。因為,沿津浦路進攻的晉接軍他們的攻擊力不強。”
提到晉綏軍,何應欽不冉得撇了撇嘴。
“我們在山東的部隊加上韓復集的部隊完全可以頂住他們的進攻,至少也會是一咋。膠著局面,他們想當然的兩路會攻徐州的計劃會因為晉接軍的原因而流產。我們正可以抓住機會,聚殲沿隴海路而來的這一路敵人。”
蔣介石插話說:“司錫山和馮玉祥把他們的部隊在平漢、隴海、津浦三個方向擺開。看似氣勢洶洶,實則犯了分兵大忌。他們的陣勢就猶如常山之蛇,我們選在隴海路展開反擊,正好打在他們的腰部,如果我們能拿下開封和商丘,基本上就斷絕了平漢和津浦兩方面的聯絡。那時我們不論打擊沿平漢路來的西北軍,還是打擊津浦路方向的晉接軍,主動權都在我們的手裡。”
“委員長說的極是。”
何應欽恭維了蔣介石一句。接著說:“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我們在平漢路方向就耍盡力拖住這一路的敵人,可問題是我們的兵力有限,不可能把大量有力部隊使用在那裡,只能靠我們收編的部隊,以及湖北的地方部隊來完成這個任務,具體部隊是徐源泉好師、蕭之楚華師、楊虎城口師、王金鈺辦師、郝夢麟凹師。以陳誠的十一師為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