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曲子。
對古典音樂造詣不低的景吾對卡農應該頗為熟悉,沒幾下就跟上了我的節奏。雖然中途還有些合得不是很好的地方,但從整體來說已經趨於完美。
我要答覆給景吾的話全部用這首曲子表達了出來,我的信任,我的眷戀,我的思念……
即便命運再怎麼多舛,我們還是會在平凡的生活中譜出脈動著的生命韻律。人與人的相遇,就像是這些音段,彼此交相共鳴,便能出現多種音色效果。
這樣的生活,不管雅也好、俗也好,一旦有了情感的融合與滋潤,必將變得如同天使一般讓人迷醉和沉靜。讓我們共同迷失在螺旋的階梯上,擁抱那滲入骨子中的美。
這一生,因為你的出現與追隨,讓我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
就讓我們像卡農中的聲部一樣,相伴彼此,牽手向前,不離,不棄。
夜色如水,靜謐而甜美。
景吾讀懂了我的意思,他拉過我的手,在月光的照耀下,輕吻了我的額頭。
謝謝你,景吾。我閉上雙眼,還之以禮。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很想開新文。。我要快點寫,把面癱完結咯…。…
(14)腹黑體質
遭過雷劈的我運氣繼續走下坡路,有些潛在的隱患一旦被激發,就一發不可收拾。
難道命中註定我無法看完全部的全國大賽?我還真是黴衰雙位一體呢。
又或者,是應了常說的那句話:樂極生悲?
快樂與幸福,真的就距離我如此遙遠麼?我拼命去抓,還只能是揪住一點點邊角?
對此,我真的毫無語言了。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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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吾家夜宿了一晚,第二天起身的時候,發現義骸、帽子、隱形鏡片這些東西整整齊齊地擺放在我的床頭。
我把偽裝的行頭穿戴齊全,隨便吃了些早點,就和景吾一起出發了。
比賽的場地還是昨天的那個,繼續因雨未完的比賽,從第一雙打的對決開始。
……
昨天晚上,我跟景吾講了那些奇怪的流言蜚語,景吾說他也聽到了一些。
景吾說不用理會那些,該怎樣就怎樣,我們的事還輪不到外人來指手劃腳。
這話聽上去很是狂妄,但我並不反感。女王嘛,怎麼會沒有脾氣?
想到此,我問景吾:“那天,你把給你送愛心便當的女生給罵走了,我可是聽到了你說的話啊。”那麼不客氣地說對方是礙事的母貓,是個人都受不了吧?
景吾怔了一下,隨即笑著解釋:“那天我是心情不好,她來的又不是時候,如果放在平時,我是不會那樣說的。”
我點頭說:“是啊,是啊,你平時那麼優雅高傲,怎麼會做如此不華麗的事呢?”
景吾挑眉斜睨我:“你是在暗諷本大爺虛偽嗎?啊嗯?”
我不理他,看著窗外說:“啊,今天的月亮好圓啊。”
景吾嗤笑一聲,走過來攬過我的肩道:“本大爺對你可是從來都沒有虛偽過。”
我交叉雙臂,抱在胸前,揚了揚下巴說:“那可不一定,這種事,又沒有證據,還不是隨便你怎麼說都行?”
景吾把臉湊近我,神秘兮兮地問:“想要看證據嗎?”
我眨了眨眼,看到景吾眼中一閃而過的狡猾之色,趕緊推開他後退到安全的距離。
我故作深沉,壓低嗓音地說教道:“跡部同學,佔便宜的行為要懂得適可而止,如果沒完沒了,只會給對方造成困擾。”
景吾站直身子,嘴角掛著一抹輕笑,他揉了揉我好不容易梳回原型的頭髮,語帶無奈地說:“你想多了,琉璃,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我拍開他的手,不要把我當小孩子啊,揉腦袋這種動作……我看起來很像蘿莉嗎?
“那你所說的證據是指?”想讓我吃癟?我偏不如你所願。
景吾聳聳肩,攤手道:“共同探討一下回憶啊,你如果能指出本大爺不真誠的具體事件、時間和地點,本大爺就願意接受你提出的任何條件,當做自我懲罰,可好?”
耶?帶懲罰?景吾的話聽上去對我是百利而無一害,傻子才不答應呢!於是,我仔細回想以前發生過的事,並把有疑點的問題扔出去。
但是,結果卻相當令人臉紅心跳。
景吾一條條地全部反駁了過來,講得是有理有據、前因後果俱全,條理清晰、邏輯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