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不能再做花痴夢,總是想著不現實的事。
素聞安王不怎麼進女色,那估計就好男色,像安哥哥這樣妖豔的人,難免會有一些男人看上。
想到這裡,曾彩倒覺得心裡一陣沮喪,為什麼,自己在古代的初戀,就這樣告終,那麼自己今後的路要怎麼走?
突然曾彩只覺得自己陷入了困鏡中,很難走出來、
“呵呵。”曾彩不知道說什麼,只是轉頭對陸子順笑了笑,笑得有些苦,卻是一種解脫。
陸子順聽曾彩這麼一笑,倒也明白其中原因,低頭笑了笑,卻沒再說什麼,這個女人很倔強,要她進宮,怕是沒那麼容易。
陸子順轉頭看了看自己先來的幾十位美女,心下倒在計算,這些人有多少能留在皇宮,有多少人能得到皇帝的寵愛,他不清楚,但是他一定要成功,不然陸家的百年積業,就將毀在他陸子順手中。
若不是因為官窯的東西越發受到朝庭的喜愛。朝庭不再收用民窯所燒出來的瓷具,而造成了現在這種局面。民窯越來越破落,官窯越發受到朝庭大臣們的喜愛。
想到這裡,陸子順嘆了口,不再去想這些事,現在最主要的目的是如何讓這些女人孝終於自己。
曾彩回到房裡,便沒有說話,心裡亂得很,突然想起掛成腰間的葫蘆絲,是安哥哥送的。
思量著,曾彩拿在手裡,便慢慢的開始吹,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心裡的傷心,她便想吹,雖然對葫蘆絲略懂一些,對音聲上面都知道、
她覺得心情很不好,手中的葫蘆絲,吹了一點點,便停了下來,伸手想要把葫蘆絲扔掉,卻想到是安哥哥送的,便停了下來,惦量著,曾彩放下東西,張嘴便道:“吐血,這是什麼鬼地方,穿越了,就讓人傷心難過的嘛?”說罷,曾彩再次坐下,心裡倒覺得舒服多了。
看著葫蘆絲,曾彩便想起了安容木,那個永遠也不會笑得很過的人,但卻給她一種很真的感覺。雖然很媚,但曾彩卻覺得很帥,雖然說話聲音很小,但她卻覺得很溫柔。
想了想,曾彩看著手中的葫蘆絲,只是自言自語的道:“有時候,等待很辛苦。”說罷,曾彩倒是決定,何必待呢,倒不如自己去京城看一下,心裡舒服些,這輩子也沒什麼遺憾。
惦量著,曾彩倒是笑了,看了手中的葫蘆絲,再次把它掛在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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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五章、宮人
對於陸府中大大小小的規矩,曾彩很少尊守,一真便由著自己的性子,只是她不想讓大伯難做,所以一早便到“外婆”屋裡請安。
請完安後,曾彩便隨著“外婆”一起吃飯。
而這吃完飯剩下的時間外和紫兒在院子裡亂逛。
只是這走著走著,曾彩便又看到那些女孩子在院子裡跳著舞。
她不明白,做為一名舞妓進宮,對自己有什麼好,與其在宮裡受人欺負,倒不如在家裡逍遙自在。
思量著,曾彩走到那些女孩面前,找了一位看起來最好說話的女孩子,道:“你為什麼這樣努力?”曾彩實在不明白,這樣子有什麼好,讓她們心甘情願的去做。
而那女孩子卻是微微一笑,有著不少大家閨秀的風範,只是輕輕的道:“與其在家中受苦,倒不如出來闖闖,許是能風光回家。”那女孩子說著,臉上竟浮起了一絲緋紅。
聽這女生這樣一說,曾彩倒覺得無語了這些古代人的思,怎麼比自己一個現代人的思想還要先進,大有巾國不讓鬚眉的感覺。
惦量著,曾彩接著問道:“你不怕一輩子,老死宮中?”說著,曾彩倒是無語了,看來自己真是落伍了。
“老死又如何,總比我餓死強。”說著,那女人扭頭想了想道:“我們進宮,幸運的可以做皇妃,但那都是頂尖的人,再不濟的可以做女官,那也是有些門路的人,而像我這種的,最多隻能做舞妓,只是出宮的時候,比別人多了些錢罷了。”那女人說罷,又拉著曾彩道:“我叫牙兒,你叫何名?”
曾彩聽牙兒還自我介紹了,倒越發覺得自己不如牙兒了,忙扯了扯笑道:“我叫曾彩。”說罷,又衝牙兒笑了笑,只覺得牙兒也是個可憐的女人,祝刀好運。
那叫牙兒的聽曾彩這麼一說,卻是突然大叫一聲音:“哦,你就是那個曾彩吧。”說罷,牙兒上下打量了下曾彩,臉上的表情由驚呀變成苦瓜臉,最後拍了拍曾彩的肩道:“雖然不是個美人坯,但至少系出名門,也是個可造之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