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多久沒穿過女裝了,也不記得,自己現在長成什麼樣子了。
自己現在和其它男人一般,每天早出晚歸,做著自己的工作,學著自己的手藝。日子久了,也就習慣了。
換好女裝,卻聽到有人敲門的聲。
思量著,曾彩看著自己一身打扮,一時又卸不掉,只好急急忙的跑到門口,開啟門。
只見和自己一起畫畫的女生站在面口,臉上一臉疑惑。
見是一個女人來開門,原本臉上的笑,卻是僵硬住了。
曾彩站在門口,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卻是微微笑了兩聲道:“請問你有什麼事嘛?”說罷,曾彩倒是無耐,這女生一直在喜歡自己,只是因為自己不能說明,所以也難得去管她。
而如今自己換上女裝,怕是這女生不認識自己。
“你是誰?”那女人見是一個女人來開門,心下倒是不高興,她看中的男人,絕不決別人和她搶。
而曾彩見樣,倒是笑了笑道:“我是生哥的朋友,請問你找他有什麼事嘛?他不在家。”
那女人聽曾彩這麼一說,臉色一變,難看得緊,只死死的盯著曾彩幾秒鐘後,這才道:“打擾了。”說罷,轉頭便離開了。
曾彩愣愣的看著女人走遠的樣子,倒是想說什麼,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出口。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而李安也開始送上聘禮來到曾彩家中,算是為成親做準備。
而隨著婚期的一天天靠近,曾彩卻越發覺得奇怪。
李安明明只是個小戶人家。為什麼送出一東西卻這樣豐厚?
且不說自己是被休過的女人,就是一般人家,也難拿出手。
但想想,曾彩倒又覺得也許李安只想找個人踏實的過日子呢?
惦量著,曾彩倒是開始替自己做嫁衣。
只是這一次,卻讓她想到了上一次,那場盛大,而豪華的婚禮。
李安陪著曾彩來定做嫁衣,是到鎮裡一家比較好的店。
而那店老闆顯然是認得李安,一見李安進門,便道:“李安,帶著你女人來做嫁衣呢?”那老闆一臉笑喜喜的,只是覺得這兩個很還挺配的。
“周老闆,別女人不女人的,還沒過門呢。”李安見那老闆這樣說,倒是不好意思的低頭,臉上一陣緋紅,樣子似乎很害羞。
曾彩見樣,只覺得無耐,她一個女人都沒害羞,這男人倒是害羞了起來。
惦量著,曾彩走到那老闆的面前道:“過些日子我們便成親,周老闆苦不嫌棄的話,倒可以來喝壞小酒。”說罷,曾彩看好看李安,只見他衝自己微微一笑,倒是放心不少。
做好衣服後,曾彩便隨著李安一路走著,他一定要陪自己習齊東西,似乎怕自己跑了一般。
但是曾彩卻越發覺得奇怪,李安是官窯裡面的一們管事的,家境富俗,而且妹妹也是嫁到了大戶人家,這麼好的條件,怎麼找上自己這個結過婚的呢?
曾彩不明白,但怎麼也想不通。
曾彩走著走著,只覺得越發的覺得奇怪,但是卻又什麼也不敢說,這幾天的相處,她可以確定李安和安王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何況那麼高傲的安王,怎麼可能辦成其它人來接近我呢?
買好東西,李安一路把曾彩送到了家門口,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說道:“你要好生休息,這幾天我們不能見面,只要三天我們就會再見面的。”說罷,李安正要轉頭離開,卻見曾彩一直站在那裡,沒有動,李安倒不好轉頭。
就這樣待著對方看了幾秒後,曾彩終是忍不住道:“安哥哥,你為什麼要娶我,一個嫁過人的姑娘。”曾彩著實不明白,李安這麼好的條件,怎麼可能看上自己呢?
而李安卻是臉色一紅,隨後又抬起頭道:“我喜歡你的人,不在乎你的過去。”說罷,李安把手中的東西全都賽到曾彩手中,轉頭便跑開了這裡。
看著李安離開,曾彩倒是覺得有些失落的感覺。
曾彩見李安走後,關上門,倒沒有過多的感覺。只是覺得李安很像安王,雖然只有外貌像,但很多時候感覺上也很像。
轉頭,走到屋裡,曾彩把東西收拾了下,倒是覺得有些神精氣爽。
看了看這些東西,倒是什麼都有了,就差過兩天的用的喜服了,不過喜服要過些天才做好,
思量著,曾彩全是覺得很多人,很多事都變了,如同自己,看看從前的自己,再看看現在的自己,曾彩只覺得心中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