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退了下去。
曾彩掃了眼這屋子裡面。會客廳的樣子,大小不到二十平米,屋子中間放著一張小臺幾,四面除對門的那面沒有放椅子外,其它地方,都放著一張長長的木頭沙發,古色古香,但卻顯得氣悶壓抑。
曾彩不知道李南兒心裡想什麼,這樣的情況,她都把自己帶來,難道不怕丟臉嘛?
怎麼說,以前她那樣欺負彩兒,現在輪到她被欺負,她就不想隱藏嘛?
想了想,曾彩立在李南兒身後,她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沒有資格坐下,而且那李南兒也不一定會護著自己。
“不知道妹妹近日裡都做些什麼?”那貴婦臉色平和,說著話中帶著隱隱的怒氣。
曾彩不由的愣了一下,這貴婦,真不是好人,一看便知道是深宅裡鬥久了老妖婦。
惦量著,曾彩卻覺得這一場家鬥,自己真沒必要自討苦吃,跑來湊熱鬧。
而那李南兒也不是省油的燈,只嗲嗲的道:“相公近日精力旺盛,日日纏著奴家,奴家白日休息的時間自然多了點。”說著,那李南兒手上的動做也不停下,又是扶頭,又是拍胸的。
曾彩只覺得噁心得緊,這李南兒說的,無非是那擋子的事,那貴婦雖然貴氣,可是臉上已經冒出點點的雀斑,一看便是放在家裡的黃臉婆。
而這李南兒正是年輕的時候,再加上又是官家小姐,臉上自然顯得嬌氣,也顯年輕與美麗。
而那貴婦臉色微微變得難看,手上力氣加大了幾分,顯然是極度不滿,但又不得發做,只是隱著氣道:“妹妹多加休息便是。”那貴婦能說出這樣的話,便可以看出她是個練家子,從大宅門裡練出來的。
而那李南兒卻不識好歹的道:“姐姐快別這麼說,等我見到相公,上他上姐姐那屋,奴家我還是好生養楊身子。”說罷,那李南兒卻是臉上掛著微笑。
而曾彩卻在一邊嘲笑,若這金達真心愛那李南兒倒也罷,這話說出來,金達許是會由著她,而且以後也能寵著她。
但若這金達只是孤獨寂寞時找來伴的話,那李南兒定要受欺負的,別說現在是有他父親給她撐腰,就算再多幾個人,怕也是沒有用的。
人是不能逼的,逼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曾彩不管怎麼猜,都是空的,要眼見為實、
而這時,那貴婦終是忍不住了,伸手便是給了李南兒一巴牚,臉色也氣得通紅的道:“妹妹,妻主是誰你心裡應該清楚,休要拿這些事來說道,若是再讓我知道,明個,相公便會休了你。”說罷,那貴婦一甩手,便離開了這裡。
留下一臉不服的李南兒在那裡。
李南兒生氣的把桌上的東西一甩,道:“好你個江淑秀,竟敢打我。”說著,眼中已經可以冒出火來。
曾彩看了許久,都沒有說道,看著李南兒氣成這樣,曾彩不由的在心中歡喜了一下,幸好自己不是在彩兒成為知縣小妾之後才穿越過來,不然自己怕是要成為怨婦中的另一位了。
惦量著,曾彩一直沒有說話,而等李南兒氣過之後,要去找自己的父親時,曾彩這對忙跟上李南兒,她倒要看看那李南兒的父親有多大能耐,扮不倒他,她就不姓曾。
這才走幾步,曾彩便看到遠遠的地方,進進出出著一些人,都是穿越衙役的衣服,而那李南兒走到這裡,才想起了曾彩還跟在自己身後,轉身道:“彩兒,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說著,李南兒也不等曾彩回答,便走了進去。
而曾彩倒是愣愣的站在那裡,久久了,只覺得頭頂有烏鴉飛過。
自己要做什麼,為啥就這麼不順呢。
低頭,曾彩只得先回去,只是這一轉身,曾彩便見一身素衣擋在了自己面前。
抬頭,曾彩不由的露出笑臉道:“安哥哥。”曾彩不得不承認,在失落,沒有方向的時候,碰到熟人,是一件多麼驚喜的事,仿是碰到了救命草一般。
“彩兒妹子。”安容木的聲音永遠是那樣淡淡的,聽不出一點情緒的波動。
“你怎麼也在這裡?”曾彩不得不說,碰到熟人很好,而且碰到的熟人即使帥哥,又是救命恩人,曾彩不得不承認,原本討厭他的事,一下子扔到腦後。
“悶了,出來走走。走著走著就到這裡了。”安容木說得輕鬆,說罷,便沿著這條長道,慢慢的走過去。
曾彩見安容木向前走,也忙忙的跟上去,只是想想忙道:“蒙大人沒安排事給你嘛?”曾彩倒覺得奇怪,這安容木聽說是蒙大人手下書吏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