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彩兒。”
“嗯。”曾彩抬頭看著慕容安,眼中突然溼溼的,現在的自己,就像一個小女人,每天在家裡等著老公下班回家。
“有你真好。”慕容安突然覺得自己詞窮了,呆呆的只說出幾個字,最後只得拉著曾彩進屋。
而剛進屋,卻見屋裡還放著一桌吃的,慕容安只覺得自己此刻的心情無法言語了,看了眼曾彩道:“你沒用膳?”
曾彩見桌吃的,倒是反應過來了,忙跑過去坐了下來笑了笑道:“忘了。”說罷,便拿起筷子吃飯。
飯還是溫的,應該是熱了很多遍,只是熱得次數多了,這飯和菜倒是有些變味、
而安王也同曾彩一同吃飯,時不時看著小米,臉色越發的深重了。
慕容安突然覺得自己向皇史的提意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這樣只會害了彩兒的,當時的他,只是一時衝昏了頭腦。
金國雖不如本國人口多,雖不如本國國土大,但是金國的軍隊,個個嬌勇善戰,國力之強大,與本國而言,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一戰本國必敗,縱使千萬軍馬,也不及金國百萬雄獅。
慕容安雖是個大將軍,雖然戰不不敗,但是他所交手的國家都是國力微小的國家,再加之慕容安用兵得當,才得了個不敗將軍之名。
而見識過金國一夜之前,屠殺整個南夏國,慕容安便知道,這一戰,要勝,很難、
於此之見,他和慕容定商討許久,談和、以百姓為理由、或者找一個和金國皇帝妹妹長得一樣的女人頂上。
但可見這些方法都不太可能,難不成,我堂堂大國,就敗在一個女人手上?
天陰公主,金國皇帝的親妹妹,因為想嫁給皇兄,特從金國過來和親,但是卻死在皇宮裡。
天陰公主只剛踏進皇宮,便看到皇兄身後的侍衛拔刀而衝向山陰公主,而同山陰公主一同而來的使節卻是僥倖得生,憤怒的離去。
金國與本國素來交好,近年來,金國人早已經分佈在我國各各地方,而我國百姓也一樣在金國,兩國友好發展,卻因為一個和親公主要打戰。
金國國王的戰書上便提到,不是你是就是我亡,可見這公主對金國國王有何其重要。
不然也不會不顧一切的打。
想到這裡,慕容安撫了撫頭,只覺得疼得厲害,他和皇兄提過,彩兒妹子有一種功夫,可以招來百獸,亦可以以聲樂而變歷器。
只是彩兒妹子似乎不知道自己有這樣的能力,也不能收放自如。
但只要教導一下,甲已十日,便能以聲樂而對付金國那些人。
但這樣一來,彩兒妹子便會有危險。
慕容安想著,卻是愣住了,看著曾彩,突然覺得很不捨,這樣美好的女子,如果死在戰場上,會是什麼樣子的。
慕容安依舊沒有說話,愣愣的看著曾彩,直到曾彩發現不對,這才抬起頭,看慕容安,扯了扯臉上的笑道:“安哥哥這是怎麼了?”曾彩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但她卻覺得現在這樣平靜,很可能是暴雨來的前夕。
慕容終是開不了口,抱著曾彩微微一笑道:“我很久都沒碰過你,不知道你有沒有想我呢?”慕容安說的話極為曖昧,嘴巴在曾彩的耳邊輕輕的吹氣。
曾彩被慕容安弄得癢癢的,扭動了下頭道:“安哥哥什麼時候這樣不正經了?”曾彩一臉通紅,輕輕的推了推慕容安,卻是沒用太大的力。
慕容安笑了笑,壓住了曾彩道:“我本就不正經,只是彩兒妹子太正經了。”說罷,慕容便伸手便結開了曾綵衣裙的蝴蝶結。
兩人完事後,慕容安這才要把之前想說的話說完。
曾彩靠在慕容安的懷裡,把玩著他的頭髮,腦子裡只想著慕容安,她的安哥哥,
而慕容安卻只想著,這戰如何贏!
“彩兒妹子。”
“安哥哥。”
兩人異口同聲,同事有話要講。
“彩兒先講吧。”慕容安自然讓彩兒先講,儘量滿足彩兒的要求。
而曾彩卻是一愣,笑了笑道:“我只是想說,安哥哥累了嘛?早點睡。”曾彩忙解釋道,她只是想問問慕容發累不累,剛剛那麼買力!
而慕容安卻是苦澀的笑了,抱緊了曾彩道:“我也是想問這些。”慕容安從來不知道,自己竟是這般多情,這般在乎曾彩的一點點感受,算了吧,那事,還是想點其它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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