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呀。
曾彩越想心裡越是不舒服,腳步越快,心裡就越不痛快,而待她走到一處時,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迷路了。
從來不會迷路的息竟然迷路了,這是倒黴還是非常倒黴?
思量著,曾彩非常想哭,想要回家,想念爸爸媽媽,現在這個家,雖然父母長得和爸爸媽媽一樣,但終不是自己親生的爸爸媽媽,自己對他們,有時候還要惦量如何做事,如何說話。
她轉頭,雖然哭了,但沒人看見,思量著,她按原路退了回去,這清水縣縣城不是很大,所以雖然曾彩走到了不認識的地方,但還是靠著自己的打聽,回到了縣衙門口。
看著門口掛著的四個字,清水縣署。曾彩第一次覺得這個地方很親切。
她沒有進去,而是轉頭,按著來時的路,回家去了。
心裡縱然有著不樂意,不快意,但曾彩依舊只能做現在的自己。但心中的她,卻不幹於此。
只是這沒走幾步,曾彩便看到自己眼前出現一抹藍色的身影,擋在自己身前。
她抬頭,只見一位身著藍色長裙,腰繫白色絲帶,頭髮盤起的女子擋在自己向前。
曾彩看了看這女人,唇紅齒白、膚如凝脂、一雙丹鳳眼甚是勾人,額前還有幾絲碎髮,零零散在額前。
好一位古典美女,只是這女人目露兇光,來者不善的樣子。
“這位夫人,你擋了我的去路。”曾彩不想理會,管她是誰,反正自己不認識,雖然從這女人的頭飾和衣服可以隱隱看出,一定是富貴有人的夫人,但曾彩卻知道,這女人一定不是大老婆,一定是小妾啥的。
一般大老婆的話,以端莊穩重賢淑而立,而這女人,先看衣服,不是大老婆會穿越的,再看那腳步,走路都沒有一點氣勢。
“怎麼了?彩兒不認得南兒了?”那女人一隻手擋著曾彩的去向,臉上帶著笑意,而另一隻手卻把曾彩頭上的帽子拿下。曾彩的頭髮便零零的撒開。
許是因為曾彩家庭原因,她的頭髮猶如稻草,現在的樣子,全有幾分像瘋子。
她摸了摸自己的頭看,心裡卻是發誓,這頭髮自己一定要把她養得烏黑亮麗。
“李南兒,你這是做什麼?”曾彩看了看周圍,雖然沒有圍觀的人,但時不時經過的人,也會指指點點。
而那李南兒卻笑得開心,拍了拍曾彩的臉道:“彩兒,想和我爭,你一輩子也別想爭過我。”
曾彩還沒反應這是啥意思,便感覺得整個人突然被人一推,跌倒在地,抬頭看著一臉笑得得意的女人,心時更是火了。
起身,便給了那叫李南兒的一把掌。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報之,這李南兒本就欺負彩兒,害彩兒連性命也沒有,現在的自己她還來欺負,她曾彩是不可能這樣任由她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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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章、被打
李南兒被曾彩打了一把掌,便完全愣在了那裡,雙眼死死的盯著曾彩,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從來不知道,這彩兒會有這麼大的膽子,一個平民之家,竟敢打官宦人家的小姐,不,不對,現在的她是官家太太若要算起有罪,這彩兒最少也要在牢裡關個幾年。
想到這裡,李南兒倒是笑了。
曾彩不知道這女人為何會突然笑了,只覺得她是被自己打傻了,正想罵她。卻聽她大聲音叫著。
“打人啦,快來人呀。”那李南兒這話一出口,便整個人都坐在了地上,眼淚一下子便嘩嘩的流了下來。
看得曾彩不知所措,只是奇怪的問道:“你又是做什麼?”
這不問還好,一問,那李南兒哭得更厲害。
而這時,周圍的人也被驚動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曾彩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但也清楚,這李南兒沒安好心。
直到縣衙裡的人都出來了,曾彩這才知道,這李南兒壞得可以。
“彩兒,你怎麼跑這裡來了。”曾才見女兒站在那裡,忙跑過去將她拉到一邊,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更是生氣,微微帶著怒氣道:“你看看你,這是穿的什麼。”說著,曾才指了指女兒身上的衣服。
曾彩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沒有什麼,只是有些傻傻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事發生,而不祥的預感卻一直圍饒著她。
這時那李南兒被一個小丫頭扶了起來,這剛起身,李南兒便跑到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身邊,道:“爹,這彩兒真是越發沒有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