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看著這男人,上下打量了會,卻不知道哥哥意思。
一臉迷惑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曾韜見妹妹這般模樣,這才記起了,彩兒說她好些事不刻了。於是忙道:“金大人,舍妹,最近總是犯迷糊。”說著,曾韜拉著妹妹便住一邊走過去。
低低的和曾彩道:“他是金達,就是娘常說的,姓金的那小子。”說罷,曾韜卻覺得妹妹這會連金達都不記得了,怕是以後不會和那李南兒爭風吃醋了。
曾彩這才點點頭,看了眼那金達,卻是微笑道:“哥,你這是幹嘛,我那能不知道他是金達,只是想把自己身上的事瞥瞥乾淨,假裝不認識啦。”說罷,曾彩倒是吐了吐舌頭,自己這牛越吹越厲害。
曾韜聽妹妹這麼一說,倒覺得她說的不無道理,於是拉著妹妹回頭道:“金大人,對不起,舍妹似乎記性不太好,不如我們先喝個茶吧。”說著,曾韜倒是指了指石桌。
金達點頭坐下,一起來的幾個人,也都跟著坐下。
曾彩看了看這裡的人,加上哥哥和金達,一共就五個人。
思量著,曾彩想著,自己還是先倒杯茶。
這時卻聽到金達突然說道:“這花是彩兒繡的嘛?”
曾彩聽金達這麼一說,倒是伸頭看了看自己那繡品,只覺得自己真是幸運,昨天閒著無聊,就繡了個金元寶,這會,竟然讓金達看著了。
看著金達那表情,曾彩只覺得烏鴉飛得很歡快。
“是呀。”曾彩回答道,心裡卻是不知道是啥感覺。但見大家都在看著自己,也不好走開。
“繡得不錯。”許久,金達才吐出這麼一句話,說完之後,便放下東西。
至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曾彩一眼。
雖然金達沒事誇了自己一番,但是這樣的誇獎,卻讓曾彩惱火得很,有這們誇獎的嘛,連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這是誇將,還是諷刺?
想了想,曾彩卻沒有表現過多的不滿,而是突然,開心的回道:“謝謝大人誇獎,只是這元寶,不如大人那真正的元寶好。”曾彩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哥哥身邊,拍了拍哥哥的肩道:“哥,為什麼,我今個聞到一股脂粉味。”一邊說著曾彩還拿起元寶,扇了扇風。
而曾韜卻沒有說話,只是拉了拉曾彩的衣袖,臉色不是很好看。
那金達卻是突然抬起頭,看著曾彩,臉色卻是一點點的變冷。
曾彩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自己得罪了這姓金的了,如果按現代的話,一個縣長,誰敢給他難看。
想到這裡,曾彩不由的打了個寒顫。不會這麼小氣吧。
“呵,自小,我就在女人堆里長大,身上總會帶著脂粉味,讓彩兒見笑了。”金達卻沒有生氣,冷冷的一笑,看著曾彩,眼中卻是多了幾分玩味。小姑娘,不過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罷了。
曾彩聽金達這麼一說,倒是定下心裡,幸好沒發火,不然還不知道怎麼辦。不過這樣看來,姓金的也不是什麼壞人,倒有幾分好官的感覺,難怪李南兒和彩兒會為他爭成那樣。這樣的男人,若是放在現代的話,怕是風雲人物呢。
思量著曾彩看了看金達,卻是突然一驚,他正看著自己,眼中多了幾分怪異,讓曾彩全身不自然。
曾彩沒有說話,只是不動聲色的離開這裡,到曾母那裡,倒了幾壞茶,再次來到石桌旁邊。
卻見那夥人正有說有笑的。
“曾韜,彩兒也快及笄了,是出嫁的年紀了。”金達看著曾韜說著,沒有發現曾彩正在自己身後。
曾彩聽金達這樣說,心裡卻是突然一愣,感覺有些怪異。
曾彩走過去,把茶水放下,沒有說話,卻是站在一邊,看著大家。
這種感覺就像從前,哥哥帶同事來家裡玩,自己站在一邊聽的樣子,現在這個哥哥雖然是穿越來的哥哥,但卻對自己極好,和親哥哥沒什麼兩樣。
正想著,曾彩卻聽曾韜笑了笑道:“彩兒,這個不懂事的丫頭,怕是沒人要的。”說罷,曾韜看了看大家的表情,卻有個人嘿嘿的笑了。
聽著笑聲,曾彩便知道這笑的人一定是個老實的人,轉頭看去,見一人臉色黑黑的,二十出頭的樣子和哥哥穿著同樣衣服、個子有些壯的人的坐在那裡,正一臉笑嘻嘻的看著自己,臉上還多了一些不自然的紅暈。
曾彩只覺得這人看自己的表情怪得很,見他衝自己笑,也回了他一笑。
這下,那人笑得更為歡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