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嗎?”唐越一臉正色的問道。
秦楚笑一臉詫異唐越的情緒轉變,卻還是應聲答道:“按照方子調理了幾個月了,一直沒見起效。”
“抽空把方子拿給我看一下吧。”唐越點頭說道。
柳書君和秦楚笑也不敢多做打擾,不一會兒便出了唐越的延禧殿。回到未央宮的時候,卻看見宋惜玉往揚子殿的方向快步走去了。
“若非傳召,宋惜玉是不會來的。”柳書君淡淡地說道。
秦楚笑微微歪頭,戲謔地調笑道:“吃醋啦?”
柳書君輕嘆了口氣,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地淡淡地說道:“你們這些時日,最少也見過她兩三次了。可我,自打進了後宮,除了先帝駕崩時的哭喪禮,再見她就是她罰我禁足的那天了。私下裡,一次也沒見到過。”
秦楚笑輕輕用肩膀碰了碰柳書君,雙手卻依然插在暖手捂裡,說道:“我看啊,這醋吃的沒道理。我總覺得,她是為著你才沒見你的。”
柳書君失笑道:“她編排些理由哄騙我就罷了,怎的哥哥你也幫著她哄騙我?”
“嘁哄騙你?你哥哥我可沒那樣的好心,你若真跟陛下有了嫌隙齟齬啊,我才是真正落了實惠的人呢!我幫她哄騙你作甚?”秦楚笑毫不彆扭地巧笑直言道。
柳書君剛要張口,瞧見由遠及近的百里凌風,這才閉口不提。
百里凌風給柳書君和秦楚笑福身行禮之後,便跟著宋惜玉向乾聖宮走去。
“哎你可別回去,陪我拿了方子,再送去大明宮延禧殿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一起去煩煩唐越。順便,再看看有沒有什麼嫩膚的方子可以索要的!”秦楚笑大方一笑,他那如鷹眼般有神深邃的眸子,又透出一股子桀驁難馴的意味來了。
柳書君想了想,確實無事,便跟著秦楚笑向他的江都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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