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呢?”
康正帝知道,她若不說,秦楚笑一定能忍住,想出更多的法子來折磨她。
“楚笑——求你了,給我吧。”康正帝扁著嘴說道。
“聽不清……”秦楚笑熊口的起伏早已出賣了他。
可是,康正帝已經沒有腦子去分析那些有的沒的,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屈從本能,屈從內心,也不算是屈從,而是她真的也很想他。
“楚笑!楚笑——楚笑……抱我吧……求你了——”康正帝環著秦楚笑的脖子,用力的想要將他拉向自己。
“哦——小東西……”秦楚笑分開了康正帝的雙褪,將他對她所有的愛和想念,對準著她的迷蹤仙境。
圓鼓鼓的蘑菇正觸及溼軟的沃土,給雙方都帶來一陣極致瘋狂又愉悅地渴求和享受。
秦楚笑卻停滯不前,問道,“小東西,明日,後日還來麼?”
康正帝簡直要瘋了,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頭皮都發麻了。她感受到他對她的迫切,並不弱於她對他的渴求。
康正帝張開口,恨不得一口咬掉秦楚笑肩膀上的肌肉。她真的是極其委屈,可是她現在只能順從地說道:“來,來的!”
康正帝眼角滑落了滾燙的眼淚,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將秦楚笑擁向自己。
秦楚笑也終於心滿意足地,把甚子往前一送,順勢把他的蘑菇送了過去。
“喔——你這小東西,想死你了!”秦楚笑原本還想再折磨她一會的,他想要看到她為了自己崩潰到泣不成聲的樣子。可是,他還是再也忍不住地被她“吞噬”了下去,如此一來,他便再也不想退出去了。
康正帝在秦楚笑的臂彎中,被他擾醒,再沉睡,再被他糾纏的弄醒,再昏沉地睡去。一整夜,往復不斷,不知何時罷休。
一連兩日,康正帝都宿在歧陽宮。直到江珵鶴絕食的訊息傳來,康正帝才慌張地趕到椒房殿。
劉鑫一臉為難的樣子,怯懦地說道:“陛下……鳳後殿下身體不適……”
“滾開!”康正帝喝道。
康正帝大步流星地走到椒房殿的寢殿,焦急地問道:“珵鶴——珵鶴……你在哪?”
江珵鶴冷著一張慘白的臉,蜷坐在拔步榻的最裡側,不言不語。
“把粥放下,人都出去吧。”康正帝對身後的人說道。
“鶴,你怎麼了?”康正帝不解地走到江珵鶴的床邊。
江珵鶴眼瞼一跳,轉過臉去,沙啞的聲音說道:“陛下請回吧!臣侍恐怕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所以,不必勞煩陛下操心!”
康正帝眉心緊鎖,她完全不能理解江珵鶴何出此言。
“珵鶴,你心情不好,發發脾氣就好了。怎麼能不吃東西呢?”康正帝說著,便轉身去端來了桌子上的小米粥。
康正帝先自己嚐了一口,說道:“溫度正好的,來,朕餵你。”
江珵鶴冷笑一聲,偏過頭去,說道:“不必了!”
康正帝坐到榻上,用調羹遞到江珵鶴口邊,說道:“乖——鶴鶴嘗一口,不喜歡的話,朕再叫她們重新做。”
江珵鶴冷哼一聲,轉過頭狠狠地睥著康正帝,說道:“不好的扔掉就是了!陛下說的對!只是不知道,陛下什麼時候扔掉臣侍?”
康正帝眉心緊鎖,說道:“珵鶴,你聽誰說什麼了?朕怎麼可能扔掉你?你是朕的鳳後。你是朕的正室。朕不會這麼做的。”
江珵鶴冷笑道:“原來,陛下只是擔心落人以寵侍滅夫的口實!嗬!”
康正帝忍不住說道:“嘶——鶴,你到底哪來的這些奇怪的想法?好,不生氣,乖——先吃一口飯,存點力氣,再跟我發火。”
江珵鶴被康正帝這樣放低身段的樣子,惹得雙眸含淚,卻還是揮手打掉了康正帝手中的調羹和粥碗。
康正帝眉心微微動了動,忍住氣,好言好語地說道:“鶴,一會兒朕讓她們再做。你不喜歡吃這個,咱們就吃別的。”
康正帝伸手去拉江珵鶴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說道:“珵鶴……”
“別碰我!”江珵鶴甩開了康正帝的手,眼淚也終於忍不住奔湧出來。
康正帝緊縮眉心,問道:“鶴——你到底怎麼了?誰說了讓你不順心的話,讓你誤會的話?你告訴朕!”
江珵鶴冷笑道:“陛下——陛下不是說,沒有價值的不潔男子,是不會被留在後宮的麼?”
康正帝眯縫著眼,說道:“鶴——那是朕不想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