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十年書。”
提起鄭**,林建軍滿臉敬佩。若梅想起前世的報道,這位鄭**的確是個銳意進取之人。在他的帶領下,那十幾年間天朝的經濟建設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雖然偶爾有點瑕疵,但瑕不掩瑜,沒人能夠抹滅他的貢獻。
聽著爸爸的說法,她對保護文化的事又多了一份信心。這麼一位開明的領導,應該會重視各方面的意見吧。
回了房間,若梅眼尖的發現,她桌上的東西有些不對。這麼多年她都有個固定的習慣,學習用的東西放在左邊,然後輔助的讀物和筆跡放在右邊,大的在下小的在上,然後書脊衝齊了整齊的碼放在書桌上。
但是今天,那個記事用的黑皮本子,正整齊的被擺在練習冊上面。而寫日記用的黑皮本,則在《後漢書》上面。
她相信自己的好習慣,不會貿然把這兩個放錯的。開啟記事本,裡面的東西沒有變,至於翻閱的痕跡那肯定是看不出來。雖然只是一點小事,但若梅卻不會掉以輕心。
想起先前那神不知鬼不覺被劉明珠知曉的企劃案,一瞬間她汗毛直立,肯定有人進過她的房間!
青天白日下,院子門鎖好了還被人摸了進來,這事實在是太恐怖了。瞅瞅錢包裡的錢,倒是一點都沒少,她心裡的懷疑更重了。
前世她也層僱傭過偵探社,對於他們的行事有所瞭解,這手法實在像極了那波人。若梅可是知道他們的本事,翻牆什麼的對他們來說是小菜一碟。本質上說,神盜與神探有一部分本事是重合的。
強忍住那股怪異感,她拉上窗簾洗了個澡換下衣服。如果真是那波人,那品行還是大概可信的。行有行規,他們倒不會做多餘的雞鳴狗盜之事。蒸汽氤氳的浴室裡,若梅把水溫調低點,衝著臉頰。腦子中確是想著記事本上的內容,確定了好幾遍後她鬆了口氣。
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罷了,現在酸奶廠已經建好了,稍微打聽下這事也就出來了。
不過保險起見,她還是跟爸爸說了下。
“本子上記得很全面,我就怕萬一出點什麼事。爸爸,這次都是我疏忽了。看來我這習慣也該改改了。只有記在腦子裡的東西,才永遠不會被人偷走。”
海峰幫妹妹吹著頭髮,林建軍聽完微微沉吟,鬆口氣安慰起了女兒,“好記性不如爛筆頭,你記下來沒錯,這是個好習慣。我覺得這次的事應該沒什麼大礙,不過劉明珠最近的日子太悠閒了是吧。咱們廠未來的律師,可不能這麼的不出力啊。”
事不宜遲,林建軍當即採取了措施,為柳培新服務的律師是今年新畢業的學生。林建軍當初給他保證,拖著官司給劉明珠找足了麻煩,事成之後他會提供僅次於孫澤的待遇。
即使有著京城大學的光環,沒有任何依仗,想在四九城裡立足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有孫澤學長成功的案例在前面,所以雖然對手是劉家,大多數的律師不樂意接這個案子,但他還是樂呵呵的接了下來。
這段日子他一直在拖著,現在未來東家電話打過來,他立刻雷厲風行起來。雖然柳培新出軌被抓出了證據,但整個案子還是對劉明珠很不利。因為這些年,包括建廠子的所有經濟往來,全都是她在一手打理。
柳培新怎麼也是個主任,也算是事業有成的男人。天朝社會情況在那,當年“**”做了上門女婿,然後又被“欺壓”多年。他這種情況,還是很能引起同為男性的法官的支援和同情的。至於法庭中工作的女人,劉明珠那一身傲氣,也讓大多數人吃不消。
所有大家紛紛看起了笑話,反正不關他們的事,人家愛找小三就找唄,各家自掃門前雪。
現在律師一加力,劉明珠方面壓力倍增。雖然是夫妻共同經營的企業,但從決策到貸款都是由她一手操辦。講到天邊去,她也是主要過錯方。要不是有劉老爺子在後面,法官不敢輕舉妄動,不然這案子早就該判完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正在情況焦灼之時,劉老爺子不知從哪,知道了女兒如今所揹負的外債具體數額。
想他傲了一輩子,雖然打仗的時候吃過幾年苦,但這幾十年還真沒遇到過這種事。一瞬間,老爺子覺得一堆人在戳他的脊樑骨。本來快要出院的他,再次受到了刺激。從戰陣中走出來,他身上本來就帶著病根。現在年紀大了,這幾個月夙夜憂嘆現在又突逢打擊,整——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男主,原先訂的是李浩辰。因為魚丸喜歡那種體貼的男人,李家小哥可**性比較高。鄭世軒條件太高了,當然他也很體貼,但總給人一種可遠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