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椅上的某些刻痕還是能看出歲月的痕跡,應該是多年未換了。
兩人來到一旁的象棋桌上,鄭世軒將兩杯水端過來。剛放下,他突然想起童萌萌那副碰到茶水就皺眉的模樣。
這樣的小女孩,應該都喜歡的喝甜的吧。
“茶水喝的慣麼,還有果汁和酸奶。”
若梅搖頭,捧起茶杯:“不用了,茶水就很好。”
開啟檔案袋,她將計劃表遞到鄭世軒面前。
“我們家準備成立一個慈善基金會,這是詳細計劃,你看看這樣可行麼?”
鄭世軒有些疑惑,但還是耐心一條條的捋過來。看到一半他就明白了,竟然是希望國家更多地將稅收用於農村教育。
“你的想法很好,但我明確的告訴你,這不可行。最起碼在幾年,完全不可行。”
“為什麼?”
鄭世軒扶額,這叫他怎麼解釋。拿出應對童萌萌的耐心,他慢慢地解釋著:“你應該明白在此地位行此事的道理,別誤會我不是說你。”
“我知道,你這人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說人不好。”
現在的小丫頭都這麼難纏麼?突然他有點想童萌萌了,最起碼她可以輕易的被繞過去。
“歐美人有從出生到墳墓的社保,非洲某些國家卻連最基本的救濟糧都拿不出。你明白了吧,中國沒那麼窮也沒那麼富,我們現在只能解決貧苦,對於高等級的教育,還無能為力。”
若梅抽出第二張紙:“你聽我慢慢說,我沒有說讓國家專門撥款,只是想讓政府號召這件事。以我們或者其餘幾個民間基金會為範本,向全社會推廣。動員全社會的力量,支援教育。”
鄭世軒托起下巴,如果這樣的話,聽起來還有點操作性。
“實際操作起來,必然會困難重重。”
聽到事情有了眉目,若梅心情好了起來:“只要政府支援,我們這些人會盡全力去做。能做一點是一點,畢竟未來的事,誰說的準?”
鄭世軒飛速的合計著,這的確是一件好事。不過稍微操作不當,就容易變成地方政府斂財的保護傘。但如果名義上推出去,對鄭家的當選會產生非常正面和積極的影響。
“東西留下,我考慮一下再跟爺爺商量。如果能實施的話,我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
“好。”
若梅伸手,兩個年輕人達成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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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北京是美麗的,但在這美麗的背後,又隱藏著最為深刻和骯髒的罪惡。
經過一下午緊張的調查,幾封外交檔案被寄出去。鐵證如山,成功堵住了外媒叫囂的嘴巴。
與此同時,國內媒體也開始進行反擊。當日的晚報,境外投機分子滲入國內竊取國寶的訊息鋪天蓋地。
顧主任接到了遠在江西的弟弟傳信,他知道這次的事正是最好的機會。
如果做好了,顧家會邁上一個嶄新的臺階。束手束腳的話,萬一弟弟陷害馮宗的事暴露,等待他們將會是萬劫不復。
拿著節目審批單,他拔|出簽字筆,慢慢的一筆一劃親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第一條是閔主席出訪,這新聞放在第二條。”
同一時間,若梅一家走出軍區大院。林建軍和崔立華臉上泛起志得意滿的笑容,若梅也很滿意。
鄭世軒說過要考慮,她瞭解此人為人,這絕不是敷衍的話。如果有可能,她的計劃一定會被大力推行。
李明舉和鍾愛,終於在安檢口截住了要轉機俄羅斯的童欣。
新聞聯播中,特大走私俺震驚全國。與此同時,防暴警察聯合軍隊集體出動,根據龍組提供的訊息,相關人士全部被逮捕拘押,等待進一步調查。
黃家大宅中,黃老爺子怎麼都沒想到,警察會來敲門。
“這都是黃嬌和黃杏做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與我們黃家沒有關係。”
黃老夫人跌倒在地上,顫抖著嘴唇。老爺子答應過,會救出她的嬌嬌。
可現在,她卻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她還有智興,罪名坐實了,兒子和孫子該怎麼辦?女兒嫁出去多年,終歸還是比兒子遠一層。
來逮捕的防暴警察未發一言,只出示逮捕令,然後將人拖上了車。
與黃家相同遭遇的,還有吳家。吳叔剛從醫院看孫子回來,一進家門,迎接他的就是冰冷的手銬。
朱書記遠在廣東,朱家兒孫卻遭了秧。
一牆之隔,馮致高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