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正在往外流血。見此,剛才脹大的硬挺迅速蔫了。
馮致高比他反應的還要快,將褲子一掩,他就跑了過去。
坐監獄並不是單純的吃閒飯,不然大街上的乞丐們早就犯個事進去混飯了。監獄中要進行勞動,劉柳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一開始當然不習慣。但是那地方可沒人由著她,勞動的效果立竿見影。兩個月下來,她的體能有了很大程度的提高。
所以第一下,馮致高竟然沒能推開她。將刀子j□j,在馮耀的物件上擦了一下,劉柳歪歪斜斜的站起來。
“兩位馮叔叔都來了啊,剛才舒服麼?剛出來為了表孝心,我正想給我媽找只鴨子,沒想到你們倒是倆爭先恐後。”
馮致高氣急,但還是先看下侄子的情況。那邊馮致遠也終於過來,見到親兒子這樣,他直接紅了眼,整個人劉柳這邊撲來。
“我要殺了你。”
幾個月的監獄可不是白坐的,劉柳對準他赤果的下半身,將彈簧刀捅了進去。馮致遠下意識的閃了下,刀子一偏插入他右邊的蛋內。見此她面露遺憾,緊接著一個旋轉,跟中指一樣長的刀片貫穿中間的柱子,然後從左邊的蛋中鑽出。
常年坐辦公室,馮致遠的體力絕對比不上剛勞動改造出來的劉柳。疼痛下他跌倒在地,內心一片死灰。作為一個男人,少了這命根子,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劉柳拍拍手,將旁邊的大衣扔到驚呆了的劉明珠身上。
看著一身紅印,手上沾滿渾濁的媽媽,她面色緊繃起來。毫無疑問她是愛媽媽的,尤其是在監獄呆過這麼久後,她更珍稀這個從小到大一直寵溺她的人。可她現在這幅模樣,深深的讓她覺得丟臉。
想想跟馮耀的點滴,她的媽媽就是幕後推手。是她從小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耳邊,說著馮耀是如何的優秀。所以劉柳現在對她,心中除了愛之外,還有些憎恨。她人小不懂事,媽媽都結婚了,竟然還看不出誰好誰壞!
“愣著幹嘛快穿上啊,沒有馮家的男人你就活不下去是吧?就他們那種,要吃一大把偉哥才硬一小會的,作用還不如一個鉛筆盒。
你要是喜歡器大活好的,我的信託基金放在那,還完債多少還剩點。好看的牛郎幾百塊錢一個,一通電話隨便你招,要多少有多少,夜夜笙歌也沒人攔著。”
劉柳不避諱的大聲吼著,絲毫不知她的話震撼了牆那頭的一大波人。
袁剛一個沒站穩,重重的跌倒在牆根。
樹枝一顫,向來淡定的萱萱差點掉下來。
“小心點。”
海峰抓住她,“要下去,還是繼續呆在上面?”
微風傳來,馬尾辮的幾縷頭髮繞到嘴角。萱萱舌頭一舔將它們送出嘴,然後抿到耳後。繃緊嘴唇,她有些猶豫。
“那我送你下去。”
“不用,我繼續看。”
樹並不大,雖然兩人都很瘦,但一起藏在枝椏間還是有些緊。海峰呆在後面,雙手把住兩側的樹幹,形成了一個三面的保護圈,牢牢護住前面的萱萱。
少女調皮的髮絲,時不時的飄起來撥弄著他的臉。清香的味道傳來,癢癢的,他突然感覺手上的痠痛減輕了不少。
而下面,緊緊用雙手捂著,並不能徹底隔絕聲音。若梅一雙杏眼張成了圓形,那雙黢黑的瞳仁,單看起來像極了貓咪。
“怎麼了,怎麼了?”
腦袋一扭,她擺脫了李浩辰的控制。袁龐連忙讓出瞭望遠鏡的位置,看到對面的景象,若梅整個人石化了。
李浩辰走過來,瞅了一眼,然後淡定的拍拍她的肩。
牆那頭,馮致高掏出手機,就要撥打110。劉柳給劉明珠繫好釦子,臉上全是瘋狂。
“有本事你打啊,告訴你,我跟著馮耀的時候還未滿十六。如果按照現在的身份證,我未滿十四。如果到了警察局,我把舊賬翻出來告你們強|奸,你說會怎麼樣?
相信,馮家的對手,是很高興處理這種事的。強|j□j女,這罪名最重可以判死刑吧?”
馮致高皺起眉,在弟弟和侄子的呻|吟中,甩甩胳膊憤恨的說出一句:“我打120。”
劉明珠嘴唇有些哆嗦:“劉柳,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這樣的的媽媽真是讓她氣不打一處來,劉柳揚起巴掌就想巴她扇醒。最終,卻是高高抬起輕輕放下。撫摸著媽媽的額頭,記憶中年輕美麗的她,不知何時起已經染上了歲月的痕跡。
監獄中的那段時日,足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