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認,可見對他信任之深。
車子在同一個地方轉了三圈,成遠方憋不住,小心翼翼的說:“秋小姐就在北京。”
殷夜遙沒動彈,也沒出聲。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成遠方心裡捏把汗。我知道你知道秋上林就在北京,這不是您抹不開面子,我幫您找藉口嘛。
心裡捏著汗,繼續自言自語:“也不知她最近過的怎麼樣——好長時間沒見,我還怪想她的。”
殷夜遙陰測測的:“你想她?”
成遠方心裡顫了幾顫:“那個,秋小姐如和煦春風,令人望而愉悅,和她說話我每每有所收穫,她指教了我不少,不少!”
雖然我和她通共沒說過幾次話,但找藉口嘛,就是沒的也要說成有的。
見殷夜遙不置可否,咬咬牙,再接再厲:“我聽瀋海說,秋小姐最近不常去公司,好像學校挺忙的,我還想問問她上次的事情籌辦如何呢。”
殷夜遙終於開金口:“去F大。”
成遠方鬆了一口氣。
暗暗抱怨,少爺,您早說要找藉口呀,早說我不早找到千八百個藉口讓你去見她?
又發愁,上次的事情——上次有什麼事情來著?有什麼事情我能問她?
邊發愁,邊同情的看了眼閉眼做假寐狀的殷夜遙。
可憐的少爺,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好歹也是錦衣玉食前呼後擁長起來的未來掌權人,卻在一個小女人面前吃了癟,而且一吃就是好多次——聽說上次打完電話把手機給摔了吧,嘖嘖!
想著小道訊息來源,問:“秘書,辭掉?”
殷夜遙閉著眼睛:“留著吧。”
去一個,再來一個,擋也擋不完,既然母親喜歡玩間諜遊戲,他又何必拒絕母親的好意。
前次心腹屬下送進了監獄,許蜜消停了很長時間,以進為退將手中權力交出很多,但她並沒死心,在底下暗暗運作,聯絡董事,試圖再次掌權。
卻不想想,殷夜遙固然年輕稚嫩,卻也是殷老太爺一手調教,又有殷老太爺坐鎮,任憑她有百般本領,也翻不起大浪。
成遠方望著遠處的風景,公司高層的名單在心中一一過濾。少爺下一個想剃掉的,又是誰呢?
因臨近期末考,各系各班學生都紛紛備戰。平日人丁寥落的圖書館、階梯教室,突然間火爆,一座難求。
佔到了座位的學生將課本、書包放在座位上,連續幾天不拿走,以免自己一走,座位就被別人搶了去。鑑於此事,學生會展開一場聲勢浩大的打擊非法佔座活動。提前通知所有在教室、圖書館自習室佔座的學生,當天的座位上必須收拾乾淨,凡有非法佔座行為,所留書籍、書包,一律沒收。
所謂,平時不努力,臨時抱佛腳。
付樂樂她們借了上林的筆記和課本,沒把學生會的通知當回事,當晚筆記課本全部留在圖書館自習室,被黑麵無情的圖書館管理員全部沒收。若只是筆記也就罷了,反正別的宿舍早早的影印了好幾份,但上林的筆記上塗有摩卡貓貓新一季服裝發表會的幾個創意,她擔心流失,卻是必須得找回。
犯錯的是老大,纏了管理員好久,對方鐵面無私,說什麼也不返還。
想要可以,等期末考結束。
上林鬱悶,期末考結束——黃花菜都涼了。
但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告訴管理員,我的筆記上有重要的商業情報,你若丟失當心我告你竊取商業機密吧。
只得安慰自己說沒有幾個人會閒的去一一翻看學生筆記。
老大深感愧疚,拍著胸脯保證考試前夕她幫全宿舍佔座位。每天一大早,圖書館沒開門就去門口等待,其他人樂得慢慢起床,緩步當車,在尋找座位眾人嫉妒的目光中施施然坐下。
自習室裡陽光充沛,翻書聲,小聲討論問題聲,細細碎碎,充斥著生活的活力。
上林伸個懶腰,同系另一班的一位同學站在門口,面有異色,低聲說:“秋上林,外找。”
她詫異。為專心複習功課,特意將手機關機,又囑咐公司沒重要事情別來找她,這時刻,會是誰?
傳話的同學聲音雖小,但也引起了自習室不少人的注意。
付樂樂好奇問:“誰呀?”
他笑笑:“是帥哥哦。”
付樂樂捅捅上林:“帥哥?不是你家長生,難道還有別人?”
上林也納悶,合上書本走出去。
剛巧付樂樂等人也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