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面呢,可惜眼下實在沒有合適的智囊,只好自己硬著頭皮頂著,這苦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伏在桌案上,用著強迫自己適應下來的粗陋的鵝毛筆在紙上寫寫畫畫,老羅也有些無奈,過幾天就要騎在馬上去砍人,如今還要像一個文職人員一樣在紙上工作,自己這到底是強迫症還是自討苦吃?
他在紙上寫的東西,是關於戰後傷員撫卹的修改案,之所以說是修改案,是因為這份東西將擴大到這個東歸隊伍的所有戰士——包括時下的守備營,一條條的歸總,可能不合眼下這個時代的規程,但是符合老羅心中的標準,就是不能讓護國的軍人死了,留下孤兒寡母受人欺侮,儘管如今這個東歸僅僅數萬的小隊伍還遠遠稱不上國。
國這個概念是什麼?古人說是城牆,後人說是土地,老羅說是族群,只有人才是最重要的,沒有了人,抗不走的城牆背不走的土地就是一個屁。後世的usa為什麼總是宣傳為僑民寧可開戰?不說什麼陰暗面的東西,那種明面上的宣傳還不就是為了人心?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人力資源才是最重要的,無論是**的還是精神的。
所以老羅這種人在後世的chn很難安穩的生活下去,都為名利爭先的時候,你來個眾人皆醉我獨醒,典型的譁眾取寵嘛。到了這個時代老羅漸漸想明白了一些,但卻並不想自己改變什麼,既然任性可以換一個時空來生活,那就索性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