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損失的必將是東方族系的利益,得利的卻可能是北方和西方的蠻族,而且僅有的幾萬兵士必將有所損失,那樣的強硬只能說是魯莽,於老羅卻沒有任何好處。
琢磨了一下措辭,老羅說道:“杜老,此事急不得,我們遠從萬里歸來,趙宋那裡究竟如何,卻無人知曉……待到營地周邊安穩,應在入冬之後,或可派人走一遭河洛中原一帶。假若一切順利,羅三我親走一遭也未嘗不可。”
“三郎,不可,眼下十數萬人的安危可離不開你。”老成持重的李涅打斷了羅開先的話,神色鄭重的說道。
拍拍準岳丈的手,又止住李軒說話的想法,羅開先說道:“世伯儘管安心,羅三不是魯莽之輩,真若必要羅三走上一遭,也必定是安排好諸事之後,無論是党項人還是其他的部族,絕不敢輕舉妄動。”
“不,三郎,眼下十幾萬的安危只是一面,你身為主將,親去趙宋境內絕非上位者所為。需知古人有言,白龍魚服,恐有不虞也。”老李涅並未被羅開先說服,反而愈加鄭重其事的勸導起來。
“三郎,探看故土絕非易事,派人帶隊前去即可,你親身前去則大可不必,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之前提議有人惦念家鄉的杜訥也開始了勸說。
老羅心下大為感動,最初勉強一起行進的眾人,如今彼此的命運已經交融為一體。並不是別人幾句好話就能收買他的認可,從兩個老人的話語中,他聽出了那種發自心底的關懷。
不過羅某人同樣是執拗的,只要拿準了注意,並不會輕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