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鬆。
而另外一方面,洪承疇一面令將士強渡大運河,一面抵抗著揚州軍的進攻,王承恩則早已躲的不知道去向。
洪承疇眼見天色微亮,而渡河的將士寥寥無幾,知道再拖下去,對己方不利,連忙喝道:“停止渡河,突圍強退!”
說著洪承疇立刻調轉馬頭,只見後方敵軍洶湧,眼見己方大勢已去,不可扭轉,如果直接從後方突圍,必定不成,如此只有從北方樹林突圍。
想到這裡,洪承疇立刻率著眾兵士向北方樹林中衝去,剛進樹林,就聽見一聲聲慘叫,普天蓋地的箭羽向這裡飛來,洪承疇連忙跳下馬來,躲在馬後,頃刻間洪承疇的馬匹已經射成了馬蜂窩,慘叫都未來得及,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洪承疇這才命令己方的弓箭手也開始射擊,其他的騎兵強行衝殺突圍,猶如揚州軍的主力全部調到了後方,這裡只有幾千弓箭手,很快就被淮安軍的騎兵給衝散了。
而另外一方,陳大寒一路追殺著吳三桂,吳三桂仍是躲著不對敵,眼見陳大寒的興奮勁已經過去,開始顯得有點疲累,吳三桂這才調轉馬頭,一路回殺過來。
吳三桂一記長戟直刺陳大寒的馬腹,陳大寒見狀一驚,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心念一動,隨即一記長矛直刺吳三桂未果,未及多想,立刻調轉毛頭,直刺吳三桂的馬腹,雙方戰馬長鳴一聲,皆倒地不起。
陳大寒連忙一個躍身站起,抽出腰間長刀,立刻湧上前去,向吳三桂的頭頸處砍去,吳三桂的腿恰好被倒地的馬匹給壓住,一時站立不起來,連忙伸手用長戟擋住陳大寒的長刀,隨即用力一蹬馬身,馬身下的腿立刻抽了出來,就地一個打滾向後,隨即抽出腰間的長刀。
史可法見北方的防禦空虛,洪承疇已經打破的合圍之勢,突圍而出,連忙親自率領五千騎兵追趕而至。
史可法率領的五千騎兵皆是騎射手,人人配有弓弩,一旦進入射程,史可法就令眾人立刻射擊。
洪承疇軍處,後方跑的慢計程車兵一律被弓弩射殺,有些士兵中箭處並不是十分嚴重,但是動作慢了,落下來後,皆被史可法的揚州軍活活用馬蹄踩死,頓時腦漿四溢,肥腸滿地,血腥之氣四處滿溢。
洪承疇一邊策馬逃竄,一邊回首看來,只見史可法緊追不捨,洪承疇定睛一看,見是史可法,連忙回首喝道:“史大人,不想你朝廷重臣,竟淪落為沐臨風這個叛臣賊子的走狗!”
史可法冷哼一聲,卻不答話,只是一路的追趕。
另一方的陳大寒與吳三桂戰的正歡,陳大寒冷哼一聲,道:“你們主帥都已經棄兵逃走,你小子還在這死撐什麼?”
吳三桂也不答話,一刀向陳大寒的脖頸處直劈過來,陳大寒連忙伸刀擋住,喝道:“老子見你小子算是一條好漢,不如降了我揚州,我想沐帥保舉你做一個將軍,他日定將功成名就!”
吳三桂這才定睛看著陳大寒,冷哼一聲,道:“原來是你小子,方才那探馬就是你假扮的吧?”
陳大寒與吳三桂的刀相持不下,陳大寒大笑一聲,道:“小子好眼力,還是被你認出了!”
原來方才史可法與陳大寒聽聞王承恩的方法,皆是嚇了一跳,史可法隨即令弓箭手做好準備,只要敵軍探馬一進入樹林立刻射殺。
史可法隨即也命令陳大寒追上探馬,躍上馬背,將那探馬的衣物剝下,隨即換到自己的身上。
這時由於揚州軍的大部分軍隊都是原明軍的降軍,著裝與淮安軍也是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揚州軍的頭盔上全部加上了記號。
但是陳大寒並沒有穿將士服裝,所以還是換上了探馬的衣物,策馬在樹林裡佯裝跑了一圈,隨後回去洪承疇處,謊報樹林中沒有異樣。
此刻陳大寒雖仍是穿著將士甲冑,但是已經很難分辨是不是剛才那報告軍情之人,不詳吳三桂眼睛如此之毒,竟能認出他來。
吳三桂冷哼一聲,一個躍身向後,隨即砍殺一個揚州騎兵,一躍上馬,隨即想陳大寒喝道:“山水有相逢,你我後會有期!”說著策馬而去。
陳大寒連忙命中將士再次收拾殘局,隨即率領著一千餘的騎兵,追擊吳三桂而去。
而樹林之中的淮安軍雖說還有數萬人,但是見主帥已經逃走,頓時軍心大亂,一時不該如何是好,而揚州軍的兵士則是越戰越勇,殺氣四起,一時無法阻擋,戰場中的淮安軍竟一個一個扔下兵器,束手就擒,紛紛投降。
洪承疇率著逃出的幾萬餘眾,一路慌亂逃竄,慌亂之中不斷地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