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風隨即對樓下的吳三桂道:“吳將軍請吧!”
吳三桂看著沐臨風如此鎮定,不像是開玩笑,更不可能是失心瘋,但還是留了個心眼,連忙命中士兵撤出五里遠後,這才開始策馬向遠處奔騰。
吳三桂一邊策馬,一邊回頭向城樓看去,此時他的心情很是複雜,畢竟沐臨風火器在整個天下傳的沸沸揚揚,都說如何如何了得,但是卻從來沒人真正見識過,見識過的要麼成為槍下亡魂,要麼成為沐臨風的手下了,若沐臨風的火器真有如此射程,這天下估計也早晚是沐臨風的了。
吳三桂見城樓上的沐臨風正微笑地看著自己,而沐臨風身邊的火槍手已經端好了槍,對準了自己,城牆離自己越來越遠,逐漸再也看不清沐臨風的樣子,吳三桂心頭突然想道:“若是沐臨風的火器當真有如此射程,對準的不是自己的馬,而是我的身體,那麼……”
吳三桂想到這裡,背後冷汗如雨,頓感上當,正懊悔間,只覺得馬匹的退一軟,隨即自己一個翻身,徑直地摔倒在地上。
吳三桂心頭一顫,又驚又喜,驚的是沐臨風的火器竟然真的如射出如此遠的距離,喜的是沐臨風並不是卑鄙小人,對自己放暗槍。
吳三桂就地一個翻身躍起,隨即走道馬匹身前,檢視馬匹的傷勢,只見那馬匹口吐白沫,早已經氣絕身亡,而在身上卻見不到任何傷勢,心道:“莫非中彈地是另一面?”
吳三桂站起身來,看向城樓,心道:“我當真要投降麼?”
而在城樓的陳大寒,見吳三桂剛剛跑出四里路,馬匹就立刻倒地不起,心中奇怪,問沐帥道:“莫非火槍被吳先生又改良了麼?怎麼此刻的射程如此之遠?”沒等沐臨風回答,隨即想到,沐臨風方才命這火槍手隨便放一槍,喃喃道:“擊斃這批馬的並不是火槍?”
沐臨風微微一笑,道:“當然不是火槍!”
沐臨風隨即對著遠方吳三桂處,叫道:“吳將軍,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