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中卻那麼地讓她相信,她甚至強逼著自己,不要去相信這個男人,世界上並沒有什麼男人是值得信任的,自己的丈夫、公公、父親、兄弟都不能讓人相信,更何況是面前這個第一次相見的男人,然而她的心卻從來沒有如此的平靜,如此地安詳,感覺自己只要在這個男人身邊,即使天塌下來,這個男人也會為自己頂著。彷彿這個世界上,就只有自己和這個男人,永遠地這麼躺著,沒有任何人打攪,只是靜靜地躺著……
沐臨風見鍾南屏不再說話,轉眼看去,卻見她已經閉上雙眼,悍然入睡,沐臨風看著這個女子,不過也是二十出頭,卻要承受著如此的不公地命運,不禁心中一酸,心道:“若是她是我的女人,我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想到這,沐臨風又想到了陳圓圓,自己冷笑道:“你還談什麼不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一點傷害,圓圓不是已經受到傷害了麼?
沐臨風想到陳圓圓,不禁只覺得躺在自己面前的不是鍾南屏,而是陳圓圓,不禁伸手去撫摸著鍾南屏的臉,她的面板是那麼的光滑,睡姿是那麼的安詳。沐臨風突然感覺自己的手掌上一熱,仔細一看卻是鍾南屏的熱淚。
沐臨風縮回了手枕在自己的腦袋後,平躺著看著床頂,又看了看門外,那幾個太監還在,只是晃悠著腦袋,估計也在打盹,沐臨風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點睡意也沒有。
這時只聽鍾南屏口中喃喃細語,不知道在說什麼,沐臨風知道她在說夢話,轉頭看著她那張安靜地臉,不禁笑道:“肯定是在罵我呢!”話沒說完,卻見鍾南屏伸手抓住沐臨風的衣角,道:“不要,我是沐公子的人了,我不要跟你們走!”沐臨風聞言,心道:“原來她夢到自己被龍清風又送人了?”卻又聽鍾南屏道:“沐公子……沐公子救我!”
沐臨風連忙轉過身,握住鍾南屏的手,輕聲道:“我在這呢,不怕不怕了!”說著就和哄小孩睡覺一般,慢慢地有節奏地拍著鍾南屏的背。
而此時鐘南屏卻一把保住了沐臨風的脖子,嘴中喃喃道:“我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沐公子你不會丟下我的哦?”
沐臨風看著鍾南屏,伸手從鍾南屏的脖子下過去,將鍾南屏摟在懷中,給她蓋好杯子,不禁嘆了口氣,道:“我這是做的什麼孽啊!”
而鍾南屏抱著沐臨風的手,越抱越緊,將頭埋到沐臨風的胸口,磨蹭了兩下又不動了。
沐臨風摟著鍾南屏就這樣沉沉地睡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沐臨風醒來,發現鍾南屏還在自己的懷裡,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真的就這麼安靜地躺著睡覺,什麼都沒做的睡了一夜。
沐臨風慢慢地抽出自己的胳膊,起身出了房間,卻發現天才剛剛亮,對身旁的太監道:“不許打攪她,讓她好好的睡!”說著離開了客房,在皇宮裡亂晃,卻又不熟悉路道,路上的太監見到沐臨風也不敢靠近,只是遠遠地繞開走,沐臨風走到一個廣場上,只見太陽剛剛走東方升起,此刻空氣清新,正好適合練功,不禁想起了沐刃所教的游龍步與點|穴手,點|穴手此刻找不到人來練手,只好在空曠地廣場上一個人走這游龍步法,將之前學上的幾個步法走了一遍走,又想著新的步法,試走了幾個新步法,越走越順,自從之前沐臨風從游龍步上得到了實惠後,就一直想把這套步法學會,一直沒有機會,正好乘這個清新的清晨,鍛鍊一下自己,況且之前自己一睡三天,昨夜一個美女躺在自己身邊,自己也坐懷不亂,正好修養身心。
卻在這時,身後多了一人道:“公子,起的這麼早?”
沐臨風立刻停住腳步,轉頭看去,正是鍾南屏,只見她手中拿著一件披風,道:“現在如深秋了,早上天氣涼,公子還是披上披風吧!”
沐臨風笑道:“姑娘原來也這麼體貼人?”
鍾南屏臉上一紅,道:“我只是不想公子著涼以後,迷糊中將我送與他人而已!”
沐臨風微微一笑,走到鍾南屏身前,接過披風披在身上,道:“你怎麼不睡了?我特意讓太監不要叫醒你的!”
鍾南屏道:“其實我早就醒了……”說著低下了頭,後面的話再也聽不清楚了。
沐臨風心道:“原來她早就醒了,卻她一直裝睡,莫非她愛上老子了?”再看鐘南屏臉色暈紅,不敢睜眼看自己,更加肯定了,口中卻不揭穿她道:“哦,你怎麼找到我的?”
鍾南屏道:“這個皇宮我應該比沐公子更熟悉吧,太監說你來了這裡,我便來了!”
沐臨風心道:“不錯,她是福王王妃,這個皇宮自然來了無數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