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手指一顫,剛要縮回,沐臨風立刻拉著大玉兒的手,讓其緊緊地握住自己的雄根。
大玉兒自然明白沐臨風想什麼,立刻用手不住上在沐臨風的雄根處上下撥弄,只感覺手中之物越來越燙,越來越漲,隨即慢慢爬到沐臨風的身上,將雄根放進自己的下體處,慢慢將身體壓下,頓時只感到一陣充實感。
沐臨風則躺在床上任由大玉兒伺候著自己,大玉兒則在沐臨風身上不斷地扭動著身體,累了之後身體超前,雙手撐住床面,沐臨風則正好聖手把握住大玉兒的雙峰,不斷地揉捏著,更加刺激著大玉兒,大玉兒則是嬌喘不息,扭動更加賣力……
這一夜,沐臨風與大玉兒將各種方式,各種體位都試了一遍,直至兩人皆筋疲力盡方才罷休,兩人這才沉沉睡去。
翌日,沐臨風起床時,大玉兒還在熟睡,沐臨風看著懷中的大玉兒,心道:“她此次所來,最主要的目的還應該是想要購買火槍,到底這個火槍能不能賣她呢?”
沐臨風想著慢慢推開懷中的大玉兒,將她放到一邊,起身穿好衣物時,卻聽大玉兒道:“公子,你這麼早?”
沐臨風轉身見大玉兒正裹著被子,斜躺在床上,看著自己。
沐臨風笑道:“玉兒不是也醒這麼早麼?”
大玉兒道:“雖然沐公子你不願意再提,但是奴家還是想和公子說下,我大清想購買沐公子手上的火銃,價格任由沐公子開,多少銀子都不成問題!”
沐臨風見大玉兒不再說的那般隱諱,連忙哈哈一笑,道:“太后還是說出真實意圖了?”
大玉兒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披著被子,走到沐臨風身前,隨即將被子開啟,將沐臨風也裹了進去。大玉兒樓主沐臨風,輕聲道:“難道奴家這個面子,沐公子也不肯給麼?”
沐臨風笑道:“不是不給太后面子,但是太后應該知道關內百姓有多痛恨你們滿洲人麼?若是臨風將火槍賣給你們滿人,臨風還能在關內立足麼?”
大玉兒立刻將胸貼近沐臨風的胸口,道:“所以奴家才勸公子與奴家一起去關外,若是他日我大清入主中原,沐公子要什麼賞賜,玉兒都可以給你!”
沐臨風哈哈一笑,道:“若是我要你寶貝兒子的龍椅呢?”
大玉兒聞言嬌軀一顫,道:“莫非沐公子想做皇帝?”
沐臨風道:“沐某本就是大明的藩王,即便降了你們大清,你們能給沐某比藩王更大的報酬還能比藩王大麼?況且若是沐某想偏安一隅,做個逍遙的藩王,又何故起兵反明?”
大玉兒道:“沐公子起兵反明的目的,玉兒自然知曉,沐公子也心知肚明,若不是因為大明福王朱常洵意圖對貴夫人不軌,沐公子也不至到如今地步吧?”
沐臨風早就料到大玉兒來前,定是查了不少他的底,但是沒想到打聽如此詳細,沐臨風不怒反笑道:“不想大清的太后也有大明錦衣衛的能耐,對臨風在此的舉動查的一清二楚。”
大玉兒聞言不禁笑道:“沐公子如今的名聲可不再關內李自成張獻忠等人之下,沐公子的事又何須奴家去打聽?天下誰人不知道,相信你們的大明皇帝比奴家更清楚,他定是已經將公子定為首位要剿滅的物件了吧?”
沐臨風聞言虎軀一震,大玉兒說的沒錯,雖然他與李自成張獻忠人,都屬於反賊,但是卻不能同日而語,李自成張獻忠等人攻城略地都需要長久的戰爭,而他自己卻只是短短的數日,便可攻下一城,相信這些都是李自成張獻忠所不能比的,況且沐臨風手中的火槍隊更是早就名震天下了,不但對朝廷,對任何一方來說活,都是一股不可輕視的勢力。
沐臨風見大玉兒在自己懷中不斷扭捏,知道大玉兒想用美色誘惑自己就範,將火槍賣給她,沐臨風心中一陣冷笑道:“你爺爺的,真當老子是個為色什麼都做的人了?老子家裡還有幾個還沒碰過的呢!何況你,老子昨晚已經玩膩了!”
沐臨風想到這裡,連忙推開大玉兒,道:“臨風今日還有要事,太后要還有閒情就在揚州多留一些日子,一切開銷都抱在臨風身上,若是太后關外還有要事要回的話,臨風定親自送太后……”
大玉兒聽沐臨風如此說,知道沐臨風絕不會將火槍賣給她,冷笑一聲道:“沐公子,如此你定是不賣奴家這個面子了?”大玉兒說著走到床邊,慢慢將衣物穿好。
沐臨風笑道:“不是臨風不給太后面子,而是臨風什麼都敢做,卻不敢做漢奸,臨風怕天下漢人不給臨風面子!”
大玉兒這才將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