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清雲聞言剛想說話,卻見龍清風左右一揮,隨即邁上前兩步,這才道:“先生的意圖,然道二弟還沒看出來麼?”
龍清雲滿臉差異,顯得格外不解,卻聽龍清風道:“如今我們已經身陷重圍,即便現在開船逃離,也是枉然,二弟你認為我們能衝出重圍麼?”
龍清雲聞言拍著胸脯道:“即便如此,只要龍二有一口氣在,也定要保大哥與先生周全!”
羊老三聞言連忙對龍清雲道:“龍二哥真心待羊某,羊某不甚感激,但是如今只憑一腔熱血,已經無濟於事,如今我等雖然身處險境,但是隻要我們的船一直在這裡,一時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若我們的戰船一旦遠離沐臨風的戰艦,那麼沐臨風其他的戰艦就會毫無顧忌地想我們開炮,那時我們才會真正地成為眾矢之的……”
龍清風點頭道:“先生說的一點不錯,如今我們雖然在這裡,但是沐臨風其他的戰艦投鼠忌器,一時也無法乃我何,只要我們孤注一擲,拿下沐臨風的戰艦,扣押沐臨風為人質,那時就可扭轉乾坤,反敗為勝……”
龍清雲雖然不明其中緣由,但是聽龍清風與羊老三似乎說的在理,立刻對這海寇們吼道:“聽到老大與先生的吩咐沒,繼續攻擊!”
海寇們聞言愕然,遲疑不動,龍清雲立刻抽出鋼刀,上前砍殺了幾個屬下,隨即喝道:“若再有言退者,殺無赦!”
海寇們見狀連忙又紛紛向沐臨風的戰艦上跳來,這時龍清風屬下的一艘戰艦見情況不妙,立刻揚帆開船,龍清風見狀立刻讓本艘戰艦開炮,頓時幾聲隆隆聲響之後,迎面而來的確實陣陣慘叫,只見那艘戰艦搖搖欲墜,滿個船身已經被轟炸的破爛不堪,眼見就要沉沒,船上的海寇們紛紛跳水求生,頃刻間戰艦就已經消失在海平面上,頓時海上由於戰艦的沉沒,出現一個個漩渦,那些受了傷的,或者是遊的慢的,頓時被吸了進去,沉於海底。
那些手腳麻利,水性較好的,立刻向這邊的戰艦游來求救,龍清雲剛想命人放下纜繩,卻聽龍清風道:“這些膽小鼠輩,死不足惜!”隨即站頭對眾船海寇道:“若是再有逃走者,尤為此鑑!”
頃刻間本還想著逃走的海寇們,紛紛開始向沐臨風的戰艦躍去,頓時沐臨風等人又被海寇們重重包圍。
沐臨風冷聲道:“看來這些人想做最後的抗爭,想在我們援軍到來之前攻下這艘戰艦……”
鄭興聞言連忙道:“沐帥說的不錯,所謂困獸難鬥,這幫海寇本就是亡命之徒,如今又身處險地,只怕會……”
德川家惠在一旁檢視沐臨風腹部與手上的傷,隨即從懷中掏出金瘡藥,給沐臨風的傷口處敷上藥,對沐臨風道:“夫君,還在這一劍刺的不深……”
洪承疇一直與鄭興握著鋼刀護住沐臨風,而那些剩下的死士分紛紛將沐臨風圍住,海寇們雖然將眾人圍在中間,卻一時也不敢輕易上前來攻打。
這時敵艦上的龍清雲一個飛身躍了過來,站在兩陣之間,隨即長刀一揮,對著沐臨風喝道:“沐臨風,你我的恩仇今日應當有個了斷了吧?”
沐臨風聞言站起身來,由德川家惠扶著走向前,看著龍清雲滿臉怒容,隨即道:“二哥,雖然你現在已經不將沐某當成兄弟,不過沐某一直將他當成二哥,害沐某的是你大哥,不是二哥你……”
沐臨風話未說完就聽龍清雲冷哼一聲道:“你我早已恩斷義絕,以後你莫要再提什麼兄弟之義,你害我大哥盲目殘廢,此仇不共戴天,出來受死吧!”說著又是將刀一橫。
沐臨風哈哈一笑,隨即轉頭看向敵艦上的龍清風與羊老三一眼,這才轉頭對龍清雲道:“二哥,你是龍清風親生兄弟,為他報仇自然天經地義,但是你兄長害我之仇,沐某報的也是理所當然,既然二哥執意如此,就乘著今日做個了斷好了……”沐臨風說著向前走了幾步。
德川家惠見狀連忙勸阻道:“夫君,小心!”
沐臨風頭也不回,右手一揮,示意德川家惠止步,隨即對龍清雲道:“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甘願受你大哥與羊老三那賊子的擺佈,你便一刀砍下來,給你大哥交代吧!”
沐臨風說著竟又向前走了兩步,洪承疇與德川家惠同時出聲阻止道:“沐帥(夫君),不可!”
沐臨風又是揮了揮手,隨即道:“你我昔日結拜,乃是義氣相投,你於我無恩,我對你也沒無義,你要殺我並非忘恩,我殺你也不是負義!但是你我畢竟是昔日兄弟,曾經同生共死過,沐某甘願受一刀,乃是讓你徹底砍斷昔日恩情,從此你我互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