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個小醋罈子!”
德川家惠冷哼一聲,沒有說話,隨即推著沐臨風,想要站起來,豈知被沐臨風死死抱住,半分動彈不得,卻聽沐臨風繼續笑道:“不錯,去戰艦上通報淮安有戰事的是鄭惜玉,不是夫人你,在攻打淮安的時候,美子和紅兒功不可沒,也不是夫人你,如今毛線去揚州報信的還是美子和紅兒,也不是夫人你……”
德川家惠聽到此處,心中更氣,一把甩開沐臨風的手,豈知沐臨風又是緊緊地拉著自己的手,牢牢不放開,沐臨風笑道:“可是在戰艦上拼死保護我,還受傷的是夫人你,淮安戰事之時,寸步不離我,深怕我有所不測的還是夫人你……”
***德川家惠聽沐臨風如此說,心頭的氣才漸漸消去,看著沐臨風,心道,原來他一切都明瞭……
沐臨風拉著德川家惠坐在自己的腿上,隨即握住德川家惠的手,放在自己嘴邊親了一口,嘆道:“夫人,其實你如何對為夫,為夫心裡又豈會不知道呢?”
德川家惠此時眼眶一紅,剛欲說話,豈知沐臨風連忙用手指,遮住德川家惠的嘴唇,隨即輕聲道:“家惠,什麼都不用說,為夫一切都明白!”
德川家惠聞言奇道:“你明白什麼?”
沐臨風這時微嘆一聲,隨即道:“為夫又豈能不明白夫人你的心呢,你是恨為夫多情……”
德川家惠聞言不語,似乎在預設,卻聽沐臨風繼續道:“這一點為夫實在不能向你保證什麼,不過有一點,我希望夫人你要明白,就是為夫不僅對那些女子是真心的,對夫人你也同樣如此,為夫也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多情,不過本性既然如此,強制要為夫剋制自己,為夫也做不到,即便能勉強做到,為夫也不會開心……莫非夫人想看著為夫每日抑鬱寡歡?”
德川家惠聞言連忙道:“家惠當然不想夫君你每日都不開心,只不過……”
沐臨風緊緊地摟著德川家惠,隨即在德川家惠的額頭一吻,道:“為夫當然知道夫人不會如此,不過夫人你放心,為夫對你的心,對你和其他女子都是一樣的,萬一夫人你有什麼危險,即便是要為夫用性命相換,為夫也決計不會皺下眉頭的!”
德川家惠看著沐臨風,隨即嘆道:“也許是家惠想的太多了,之前就已經知道夫君你是什麼人了,早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只不過每次見夫君在我面前與其他女子打情罵俏,家惠都會莫名其妙的生氣……”
沐臨風笑道:“這個是自然的,你是我夫人,我是你夫君,若是我與別的女子一起你都無動於衷,那麼為夫真要擔心你心裡是否已經有了其他情郎了!”
德川家惠聞言連忙道:“家惠當然不會,家惠有了夫君,心裡就只容得下夫君一人,決計不會看其他男子一眼……只是這個世界太不公平,家惠能為夫君如此,心裡也希望夫君能為家惠如此……唉……也許是家惠想的太多了!”
沐臨風知道德川家惠的想法,是啊,誰不希望自己喜歡的人,心裡也只有自己一個呢,不過他沐臨風這輩子是做不到了,欠的女人也太多了,沐臨風在心裡暗道:“下輩子吧,下輩子,我會做一個專情的男子!”
沐臨風也知道在糾纏下去,只會沒完沒了,女人對於感情問題總是很敏感,只好換了一個話題,笑道:“對了,方才夫人不是說要休息麼?不如現在與為夫?”
德川家惠聞言連忙站起身子,啐道:“你每日就知道想這些事情……”
沐臨風哈哈一笑,剛欲繼續調侃德川家惠,卻聽堂外有人輕咳了幾聲,隨即一人道:“沐帥!”說話之人正是洪承疇。
德川家惠臉上頓時通紅,隨即奔向後堂,沐臨風微微一笑,隨即整理了一下衣冠,這才道:“哦?洪大人啊,城防的事勘察的如何,還有什麼需要提防的?”
這時洪承疇才從堂外走進堂內,道:“基本沒有什麼問題,不過有一點洪某不是很明白,這青龍既然佔領了淮安城,既然什麼都沒損壞,只是奪走了糧草,是不是另有目的?”
沐臨風沉吟少許,是啊,即便他們的目標是揚州,也可以將淮安的城防戳是全部破壞了,然後再圍困打援,待拿下揚州之後,再攻取淮安豈不是更加容易?隨即對洪承疇道:“也許他們的目的是揚州,不是淮安,若是破壞了淮安的城防,而又圍而不攻的話,很容易被我等看出其目的!“
洪承疇聞言不禁點頭稱是,沐臨風這時站起身來,隨即踱步到堂外,看著天空,隨即轉頭對洪承疇道:“洪大人,你現在立刻派人出去散播謠言,就說城內的糧食緊缺,只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