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去睡睡龍床了……”
沐臨風一路都聽著張三說著自己對皇宮的嚮往,只是笑而不語,不時已經到了沐府門口,沐臨風這才下車,掏出一錠碎銀交給張三,隨即道:“張三你一定有機會進皇宮看看的!”
張三連忙摸著腦袋笑道:“老漢我哪有那種命啊,只是做夢的時候想想就罷了……對了這銀子老漢我不能收……”說著便欲還沐臨風銀子。
沐臨風這時已經走近沐府大門,隨即回頭笑道:“勞者所得,應該的!”說著便進了沐府。
張三站在沐府門口看了幾眼,只見此時的沐府門外也站上了士兵,不禁連連咋舌道:“沐帥就是沐帥!唉……”說著拉著人力車轉身離開了沐府大門。
沐臨風進了沐府之後,正好遇到鄭憐香從後堂出來,神情有些恍惚,沐臨風絕對不對勁,連忙上前道:“憐香,怎麼了?”
鄭憐香這才注意到沐臨風,隨即眼眶一紅,對沐臨風道:“福松來信說孃親很想我,整日茶不思飯不寧的,憐香很擔心!”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封信。
沐臨風聞言心下一凜,連忙道:“那麼憐香還是儘快回福州去看看令堂吧,要不我與你一道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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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憐香微微點了點頭,隨即對沐臨風道:“沐郎,你這邊的事,都已經忙妥了麼?會不會妨礙你的事,還是留下自己回去吧……”
沐臨風這時突然想道:“憐香和惜玉前一陣子也是在金陵良久,也沒見田川松說想念,怎麼這次鄭憐香才來金陵沒多久,她就茶不思飯不寧了呢?”
沐臨風想著,突然腦念一閃,隨即暗笑道:“這封信是鄭成功寫給憐香的,那麼就是說,很有可能是鄭成功杜撰出來騙憐香的,不過如果當真是這樣,他為何要這麼做?”
鄭憐香見沐臨風眼神閃爍,知道他在想事情,隨即道:“沐郎,憐香先去收拾東西了……”
沐臨風這時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麼,隨即一把抓住鄭憐香的手,笑道:“憐香,無需擔心,你孃親沒有事!”
鄭憐香聞言不禁奇道:“我孃親沒事?沐郎你說真的麼?”
沐臨風握住鄭憐香的手,輕聲道:“我何時騙過你?我說沒事就沒事!”
鄭憐香仍是奇道:“沐郎如何得知我孃親沒事的呢?”
沐臨風沉吟了一會,隨即道:“這個不好對你說,總之這封信成……不……福松不是要給你看的,而是要給我看的!”
鄭憐香聞言就更是不明白了,滿臉詫異地看著沐臨風,這封信明明就是寫給她自己的,說是她孃親過度思念她,長不思飯不寧,怎麼會是寫給沐臨風看的呢?
沐臨風知道鄭憐香肯定不信,隨即對鄭憐香道:“去年你來金陵之時,時間遠比這次從福建來金陵要長吧?福松有沒有寫信給你說你孃親思念你?”
鄭憐香聞言沉吟了一會,隨即搖了搖頭,隨即多沐臨風道:“沐郎你的意思是?”
沐臨風笑道:“何以上次那麼長時間,你孃親不思念你,這次旅行你只來了十幾日,你孃親就開始想你了?還想的吃不下飯了,你不覺得奇怪麼?”
鄭憐香這時不禁點了點頭,隨即道:“聽沐郎這麼一說,還真是有點奇怪!”
沐臨風隨即又問鄭憐香道:“憐香,你與惜玉,你孃親比較疼誰?”
鄭憐香聞言又是沉吟了一會,隨即道:“我孃親比較疼惜玉,其實也不是過於疼愛,因為惜玉經常舞刀弄槍的,所以孃親比較擔心她……”
沐臨風立刻笑道:“這就對了,為何西域不再福建那麼久了,你孃親反倒沒有想她想的吃不下飯?而你剛剛出門,她就想你了呢?”
鄭憐香聽到這裡,心中更是奇怪,但是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立刻問沐臨風道:“沐郎,你就別賣關子了,你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沐臨風拿過鄭憐香手中的信,隨即簡單的看了一眼,這才對鄭憐香道:“其實很簡單,這封信是你爹爹讓寫的,或者說是楊耿等一幫屬下,幫著你爹出謀劃策之後,讓福松給你寫的,其目的並不是讓你回去,而是要讓我一起跟你回去!”
鄭憐香聞言更是不解了,隨即道:“即便如此,又有什麼不對麼?”
沐臨風看著鄭憐香不禁搖了搖頭,隨即對鄭憐香道:“憐香,你太單純了,這是一場政治鬥爭,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他們要我陪同你一起去的目的,不是為了你我的婚事,就是為了兩家聯盟合軍的事……如果我沒有預料錯誤的話,你父親很有可能在這次就已經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