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都有西洋鐘錶的擺設,不過聽南懷仁說鄭芝龍對於鴉片並不怎麼反感,心中總是有稍許不安。
沐臨風最怕的就是鄭芝龍因為過於喜愛鐘錶,而一時糊塗答應了洋人的條件。
沐臨風道:“那麼南先生離開福州之後,鄭芝龍著恒大人與洋人的談判已經到了什麼階段?”
南懷仁聞言搖頭道:“這一點我就不太清楚了,鄭先生他自己會英語,所以不需要我這個翻譯,一切都是他私下與三國領事談的,不過我聽鄭先生的口風,覺得這次的談判似乎並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沐臨風聞言不禁奇道:“哦,莫非鄭大人也看出了什麼端倪?”
南懷仁搖頭道:“不是,不是,據我瞭解,似乎是三國領事想讓鄭先生將廈門以及廈門港口租給他們做辦事處,出的價錢似乎也不菲!鄭先生似乎也在考慮當中。”
沐臨風聞言震驚道:“他們要租廈門?”沐臨風覺得事態似乎越來越嚴重了,並不像表面想的那般簡單,若是鄭芝龍輕易地答應了洋人的要求,恐怕中原的災難就要開始了。
沐臨風想到這裡,立刻提筆給鄭芝龍書信一封,讓他暫且放棄與洋人的交易,其中還將鴉片的害處詳細的寫在了信中,更力呈瞭如果一旦將廈門租給洋人,將面臨著什麼局面,中原日後會面臨什麼樣的浩劫。
沐臨風將信寫好之後,這才讓下人找一匹快馬,火速送到福州鄭府。
沐臨風這才對南懷仁道:“我已經寫信於鄭大人,希望他暫緩與洋人的談判!”
南懷仁這才奇道:“沐帥認為將廈門租給英吉利、法蘭西與德意志三國有什麼問題麼?我們就先不提鴉片問題,若是這三國將廈門當做港口,會更加方便在中原開墒不是麼?”
沐臨風聞言看著南懷仁,心道:“你丫的畢竟也是洋鬼子,當然不知道這當中的蹊蹺了!”
沐臨風立刻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