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只見她又想自己吐了吐舌頭隨即道:“奴婢蘭兒,見過公子!”
沐臨風聞言嘿嘿笑了一聲,隨即道:“這位姑娘名字中也有個蘭子,不會那麼湊巧,與馬湘蘭馬姑娘同名同姓吧?”
馬湘蘭聞言立刻道:“哦,公子誤會了,那日是小女子讓蘭兒出去騙公子的,與蘭兒無關,小女子在這裡替蘭兒向公子賠罪了!”
蘭兒這時又想沐臨風吐了吐舌頭,隨即笑道:“那日我說小女子是馬湘蘭的婢女蘭兒,只是後幾個字說的聲音比較小,公子沒有聽見罷了,公子自己耳朵不好,卻又來怪奴婢……”
馬湘蘭這時瞪了蘭兒一眼,隨即對沐臨風道:“都是小女子管教無方,讓公子見笑了!”
沐臨風這時看向馬湘蘭,見他至今還沒笑過,隨即仔細地看了一番馬湘蘭的臉,這才暗道:“她若是能多笑笑,只怕也比現在冷冰冰地要嬌豔許多,唉……”
沐臨風想到這裡,不禁多看了馬湘蘭幾眼,卻突然發現此時再看馬湘蘭,似乎又比剛才第一眼見感覺要好了許多,也許是因為與她熟識了一點的原因,也未及多想,隨即笑道:“馬姑娘客氣了,對了聽聞馬小姐這次來蘇州,是為了王稚登王老爺的五十大壽,那麼馬姑娘與王老爺看來認識良久了?”
馬湘蘭聞言臉色看不出任何變化,卻也沒有回答沐臨風這個問題,就像根本沒有聽到沐臨風的發問一般,卻聽她身邊的蘭兒這時道:“沐公子,我家姑娘剛剛來別院,你就想讓我家姑娘好好休息一下吧?”
沐臨風聞言一鄂,隨即拍著腦門笑道:“是了,是了,是在下失態了……”說著讓開了道,伸手道:“馬姑娘請!”
馬湘蘭向沐臨風欠了欠身,這才邁步走進了別院大門,蘭兒則是小心翼翼地跟在馬湘蘭的身後,好像深怕馬湘蘭跌倒受傷一般。
沐臨風看在眼裡,不禁奇道:“馬湘蘭的一個丫鬟有如此姿色,自己卻平平無奇,那王稚登能認識馬湘蘭,自然也就見識過了蘭兒,何以他會看上馬湘蘭,而不是她身邊的丫鬟蘭兒呢?莫非這王稚登當真如此風雅,愛女子之才,勝過女子之貌?”
沐臨風想著不禁搖了搖頭,隨即也跟著走進了別院,這時蘭兒扶著馬湘蘭已經去了後堂休息,沐臨風閒來無事,正好在別院的園亭中坐了一會。
這時身後一女子的聲音傳來道:“原來馬湘蘭是另有其人?我家老爺竟然看上的是這種女子?”
沐臨風不用回頭也知道來者是誰了,他知道龍清鳳的心理,若是王稚登看上的是蘭兒那樣的絕色美女,她可能心裡還能平衡一點,但是王稚登偏偏看上的就是馬湘蘭這樣貌不出眾的平凡女子,也就說明她龍清鳳在他老公王稚登眼裡,連一個這樣相貌平平的馬湘蘭都不如,你說她心裡如何能平衡?
不止龍清鳳,就連沐臨風至今心裡也總覺得有點彆扭,自己“揚言”是要收盡秦淮八豔的,如今的馬湘蘭雖然不能說是個醜女,但是怎麼也無法與其他七個女子的姿色相提並論了,還不如她身邊的一個丫鬟,這叫沐臨風心裡如何舒坦。
龍清鳳見沐臨風沒有說話,隨即走到沐臨風的身旁坐下,這才轉身道:“如果這個才是馬湘蘭,看來是我失算了,計劃要改變了……”
沐臨風這時伸了一個懶腰,站起身來,隨即打了一個哈欠,這才轉身對龍清鳳道:“在下對王夫人你的計劃全無興趣,你愛怎麼搞就這麼搞吧?”
不想龍清鳳卻咯咯一聲笑了出來,隨即也站起身來,對沐臨風笑道:“對嘛,沐公子也看出這個馬湘蘭沒有什麼姿色,也看不上眼了,男人嘛,都應該像沐公子你這樣才對麼,本來妾身是想要沐公子去勾搭她身邊那個漂亮的馬湘蘭的,但是現在漂亮的馬湘蘭倒成了丫鬟,那個平平無奇的倒成了馬湘蘭,你說這事……”
沐臨風心中也正苦惱,若是拉爾是馬湘蘭,莫要龍清鳳來說了,他也會下手,但是如今馬湘蘭卻是這個模樣,想著不禁為嘆了一口氣,隨即對龍清鳳笑道:“馬姑娘的姿色我覺得還不錯,至少……”說著朝著龍清鳳眨了下眼,哈哈一笑道:“王夫人肯定明白在下的意思!”
龍清鳳聞言臉色一變,隨即一把抓住沐臨風的衣袖,道:“你是說馬湘蘭比我漂亮?”
沐臨風微微一笑,隨即握住龍清鳳的手,輕輕從自己的衣袖上拿開之後,這才不緊不慢地道:“別人什麼眼光我不知道,不過在我眼裡,是這樣!”
龍清鳳早已經滿臉怒容,隨即怒斥道:“你什麼眼光?你說的違心話吧?”
沐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