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呢!”說著被親隨兵扶了起來。
親隨兵連忙幫著沐臨風包紮傷口,沐臨風忍著疼痛,看著床上地羊老三,暗道,好在鐵蛋沒有打進腹部,這點傷也不算什麼,連忙讓親隨兵將羊老三帶過來。
親隨兵這時爬上了床,一把將羊老三從床上拖了下來,隨即扔到沐臨風的面前,羊老三這時渾身顫抖不止,滿臉汗水,滿眼淚珠,鼻涕口水都一起流了出來,衝著沐臨風道:“糕……給我糕……快給我……”
沐臨風不明白羊老三說的糕是什麼,本來以為他嚇傻了,但是仔細看了一下羊老三的模樣,頓時明白了,這羊老三定是抽上鴉片了,這時才注意到身旁的桌子上正放著一個大煙管。
沐臨風也沒想到羊老三會吸上鴉片,心中一動,這時將桌上的大煙管拿著扔給了羊老三,隨即將油燈點燃拿起,蹲到羊老三面前,搖了搖頭,罵道:“你他。媽怎麼在哪個時代都一個球樣?註定了你就是一個失敗者……”
羊老三這時候,哪裡還能聽進沐臨風在說什麼,連忙拿起煙管,將煙口對著沐臨風手中的油燈,但是手不斷地在發抖,幾次都沒有對上火,沐臨風也無心耍這麼一攤狗屎,握住了羊老三的煙管,給羊老三點上。
羊老三剛吸了一口,臉上痛苦的表情就立刻煙消雲散了,作為沒有吸食過鴉片的沐臨風與一旁的親隨兵,完全不能感受羊老三此刻那種飄飄然的感覺,那些親隨兵看的更是有些不明所以。
沐臨風待羊老三吸了兩三口,愜意地吐出菸圈後,這才搖了搖頭,對親隨兵道:“伺候這位三爺去外面,讓那些闖軍們看看,老子沒有時間在這鬼地方閒耗!”
親隨兵聞言立刻抬起了羊老三,羊老三這時衣服騰雲駕霧的感覺,哪裡知道是被人抬著出去的,還真以為自己會飛了,手中依然牢牢握著煙桿,不斷地吸允著。
沐臨風長嘆一聲,跟著親隨兵走出了府衙,心中卻暗歎,真是時移世易,做夢也沒有想到,羊老三會變成這樣,莫非這個時代,上帝的天平,嚴重的傾斜了?如果是這樣,那上帝真是太眷顧老子了,莫非老子是上帝私生子?
羊老三的情況,讓沐臨風有點胡思亂想了,待沐臨風將羊老三押到城樓前時,闖軍有點不知所措了,沐臨風立刻暴喝一聲,道:“還不投降,更待何時?”
闖軍計程車兵被沐臨風如此一聲暴喝,還當真嚇了一跳,有人竟然情不自禁的扔下了手中的搶,有人起了帶頭,其他人也紛紛地效仿,畢竟大家都知道羊老三可是龍清風器重的智囊人物,更何況自己手中的這些火器,可也都是羊老三弄出來的,若是羊老三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只怕龍清風絕對不會輕饒他們。
安慶意外的順利,讓沐臨風一時有點難以消化,沐臨風並沒有立刻接手安慶城,對於這一個大棋盤來說,安定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卒,無關痛癢,如今最重要的陣地還是在廬州。
沐臨風立刻讓親隨兵押著羊老三離開了安慶,在迴歸廬州的同時,清點了一下人數,竟然又是零傷亡,著實又夠沐臨風意淫很久了,不過沐臨風后來想道:“不能算零傷亡,老子不還是掛著彩呢嘛!”
沐臨風一行人依然是按照原路返回廬州,回到廬州的時候,那邊的戰事還在繼續,這一仗已經打了十幾個小時了,但是戰場明顯已經不再東西北三門了,而是全部退居了北門外,張獻忠那邊已經是追著龍清風打了,龍清雲的西部兵力與南部的兵力,已經前去馳援龍清風了。
沐臨風這時讓士兵在北城樓上豎起一根木樁,隨後將羊老三綁在上面,這時候的羊老三雖然已經不抽鴉片了,但是神智依然好保持在那種****的狀態,高亢的不能自已,有時還自己哼唱兩句小調,完全是不知死活了。
沐臨風看著都替羊老三覺得丟人現眼,暗罵道:“趕緊死了算了!”隨即讓城樓上計程車兵高呼:“羊老三在此,龍清風速速投降!”
城外的闖軍聞言都是一鄂,隨即立刻又投入戰鬥,以為這是沐臨風使的詭計,然而龍清風與龍清雲兩兄弟站在戰場後方,卻依然還是拿著望遠鏡看向廬州北城門。
這時的龍清雲已經掛了彩,手中一把鋼刀緊緊攥著,對於這些火槍,他依然是用的不甚順手,還是覺得一把鋼刀最適合自己,龍清雲見城樓上果然是羊老三,震聲道:“大哥,真的是羊先生……”
龍清風緩緩的放下望遠鏡,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良久後這才問龍清雲道:“我們這邊的戰事,難道沒有人去安慶通知羊先生麼?”
龍清雲連忙道:“都拍了三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