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小王八蛋大卸八塊了。
朱媄娖的反應倒也沒有沐臨風想的那般激動,反而有些平靜,平靜地有些讓沐臨風都感到意外,以前一直喊著要拱衛朱家正統血脈的朱媄娖,如今聽到沐臨風要架空他的皇帝弟弟,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不過這樣也好,倒是省下了沐臨風不少口舌,關於這個君主立憲的事,沐臨風已經不止一次的與多少人解釋過了,實在是聽的不累,他自己也解釋累了。
沐臨風回到王府的時候,立刻想到了南京城外的空軍預備役與西洋學堂,要說這兩件事可是比朱慈琅這破事重要多了,想到這裡,到了王府門口的沐臨風立刻去了湯若望的學堂。
這時候湯若望的學堂已經搞的有聲有色了,而且湯若望的那些學生們也陸續都來了南京,加上最近慕名而來的學子們越來越多,竟然多達了四五百人,這實在是有點出乎沐臨風的意料,當然了,也不排除那些並不是真正要來學習,而是揣著好奇之心,過來看看的,還有一些是那些紈絝子弟,本就無所事事,正好來湊湊熱鬧的,不過即便去掉這些人,也有兩三百人了。
由於學堂的資金有些短缺,但是沒有設立住堂生,都是白天上學,中午放學,下午再上學,晚上放學的正常走讀生,如此一來,就給學校省下了不小的開支,畢竟現在這些學生上課,是不用交學費的,一切開始都是由政府出資,這也沒有辦法,誰叫現在的政策就是要求著這幫學子們來學呢,待日後他們發現今日所學,學有所用,而且不一定要當官才能有豐厚的收入時,那麼那時候不用做廣告,就會有更多的學子來報名上學了,那些所謂計程車子們,說著是十年寒窗苦讀,只為功名,功名是什麼?到了最後,還不是摺合成銀票或者現銀?
湯若望如今已經正式成為學堂的校長了,基本已經不任職教課了,只是有一些好學的學生,喜歡或者是習慣了湯若望的教學方式,偶爾還是會請湯若望出來授一兩堂課,湯若望自然也是樂此不疲了。
沐臨風到學堂的時候,也恰好是湯若望正在授課,講的也正好是有關歐洲的中央集權問題,究竟是君主立憲好,還是傳承製好,沐臨風最近也在尋求一個如何對眾人說的突破口,正好遇到了湯若望在講,沐臨風也就站在門外聽了一會。
湯若望一連講了歐洲的十幾個國家,這些國家近期內也在迅速的崛起,雖然國土不大,還有一些甚至都不如中原的一個郡縣大,但是經濟異常的繁榮,而其中絕大多數都是一驚廢黜了君主專政,改用了君主立憲。
在湯若望的口中第一次提及君主立憲的時候,下面的學子們,都表示有些詫異與不解,湯若望好一番解釋後,這些學子們還明白,所謂的君主立憲,豈不就是架空皇帝的實權,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為何那些化外藩國的皇帝都能容忍?
湯若望看著滿堂的學子,都用一樣的表情看著自己,微微一笑,他在中原這麼久,自然也明白這些學子的奴性,雖不能說是與生俱來的,但是也可以說是至少就開始被中式的奴性教育所圈養大的,天地君親師的概念已經融入了他們的骨髓裡了。
湯若望一聲微嘆之後,立刻調轉了話題,談及了歐洲的疆域圖,與歐洲的人情風俗,閉口不再提君主立憲四個字了,一直到下課。
湯若望出了學堂後,見沐臨風站在門口正衝著自己微笑,立刻笑著迎了上去,沐臨風與湯若望寒暄了幾句之後,湯若望這時突然對沐臨風道:“王爺,我們的學堂已經成立了,也逐漸進入正軌了,但是學堂一直都沒有一個正式的名字,我與王大人已經商議過,準備給這個學堂起名為‘臨風學院’或者叫‘臨風書院’,不知道王爺意下如何?”
沐臨風沒有想到湯若望與王之楨會將這個學堂用自己的名字命名,本來覺得有些不妥,但是隨即細想,若是日後老子建立的基業都不在了,起碼也有一個以自己命名的東西在也不錯,即便日後被後老統治者改名了,但是這段歷史已經成為既定事實,以後這所學堂肯定會向學子們介紹學堂的過去,那麼就避之不過的要提到老子的名字。
沐臨風哈哈一笑後,對湯若望道:“如此也好,書院有些太東方化了,就叫學院吧,臨風學院……”
湯若望聞言微微一笑,立刻對沐臨風道:“如此就這般決定了,王爺與我是想到一起去了,王大人卻是以為臨風書院比較雅觀……這樣我便可以通知王大人立刻讓人做匾額了!”
沐臨風微微點了點頭,這件事其實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插曲,沐臨風這時問湯若望道:“方才聽先生提及西洋的那些君主立憲,本